,看著眼前之人咬著牙說道“你他媽到底是誰!”
“我?呵呵,我一個無名小卒,而且我也不過是一個該死之人罷了。”偽裝成兵士的人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你是不是無名小卒我不知道,有什么事等我拿下你之后你跟我的屬下去說吧。”景盛冷笑一聲,滿是殺意的看著眼前這個仿若不懼生死的人。
男子聽到景盛的威脅后卻是笑了起來,笑意在男子的臉上越來越濃,然而男子的笑意在景盛的眼里卻又是何其的扎眼。
男子笑著看向景盛,有些玩味的說道“怎么?四王爺想和我動手?哈哈,大可不必,我這就去死了。”
說完,這個偽裝成兵士的男人的嘴角便留下了一絲黑色的血液。
景盛神色一變,一個閃身來到這個兵士身前,使勁捏住了他的脖子,景盛毫不吝嗇的將體內的靈力灌輸到了他的體內,景盛看著將死的男人怒聲說道“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早已沒用了,這個男人眼神變得迷離起來,嘴唇微微的蠕動,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景盛皺了皺眉頭,松開了手,這個男子失去了借力點,便軟軟的癱倒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悶響。
景盛深吸了一口氣,隨后向著門外冷聲喊道“來人!”
沒過多久,另一名身穿兵服的兵士便走了進來,這次是真的守城兵士了。
黑虎軍的人駐扎在南域各處,景盛也從來沒有在自己身邊留重兵把手的習慣。
這就是天元境的底氣。
這個兵士剛進來就看到了面色鐵青的景盛還有景盛腳邊早已沒了氣息的人,兵士面色一變,戰戰兢兢的走近景盛身邊。
兵士并不敢多問,而是單膝跪下抱拳說道“王爺有何吩咐?”
這才是該有的兵士樣子。
“把這個人弄走,再把今天城內所有站崗的人都給我叫到一起,一人打五十軍鞭!”
五十軍鞭已經算得上是大刑了,一個身強力壯的兵士被打五十軍鞭也起碼要休養上半個月才能下床,足以看出景盛現在究竟有多憤怒。
這一日接連發生的事已經讓景盛快要到暴發的邊緣了。
景盛壓抑著怒火對這個兵士說道“一個外人如入無人之境,在你們眼皮底下堂而皇之走到了我的屋內你們都不知道,幸好我還算有自保之力啊!但是我若不是天元境怎么辦?等死么?還是等你們這些飯桶給我收尸!”
兵士聽到景盛的話后大吃一驚,隨后錯愕的看向景盛身邊的尸體,這個兵士顫抖著跪伏在地上說道“卑職領命!”
兵士再也不敢抬頭,趕緊走向景盛身前去,拖著尸體便想要離去,景盛想了一下又說道“等一下。”
兵士打了個哆嗦,低下頭問道“王爺還有何吩咐?”
“讓軍機部的去查查一個叫望儒的人,應該是個孩子。去吧。”景盛冷聲說道。
“是!”兵士松了口氣,拖著尸體就離去了。
這次終于是再也無人前來了,也終于算是無事再發生了。
然而景盛卻靜靜的看著桌子上的玉佩,雙手緊緊的攥著。
玉佩上的那個“行”字像是針一樣扎在了景盛心里,景盛拿起玉佩,稍一用力,玉佩便化作了粉末,漸漸地從景盛的指縫流下。
“老五,你和父皇再怎么斗,我不管。”
“你想引起兵亂,你想取代大哥,我也不管。”
“但是你不該惹我。”
“你不該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