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看著突如其來的封印神色大變,想要閃身退離此地卻只覺得整個人都被鎮(zhèn)壓住了一般,再難移動半分。
霓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這個由小變大的九層古塔將自己籠罩在內,言平卻絲毫沒有在意這邊,只是嘴唇微動之后,霓裳有些慌亂的眼神逐漸變的杵定以來,聽從了言平的吩咐。
鬼谷微微一笑,果然想的沒錯,這個孽障果然是和言平一伙的,而這個一個文師,另一個武師?到底是什么來歷?為何看著自己的眼神這么痛恨?
文師遠遠躲到了結界的邊緣處,祭出了自己的本命物,是一道書卷,文師神色凝重的將書卷打開,里面的文字便像是活了過來一般緩緩從書卷中逐漸跳躍出來,像是魚兒一樣環(huán)繞游蕩在文師的邊緣。
“龍飛鳳舞,四字現(xiàn)。”文師點了點文字中其中數(shù)個筆畫,這些筆畫便組成了“龍飛鳳舞”四字,而文師周圍環(huán)繞著的文字便就此少了一多半,四個字逐漸凝實,最終掉落地面之上逐漸化為了兩個身披異色光芒的異獸,一龍,蛇身五爪,青白交加;一鳳,雞身鷹首,金紅照耀。
兩只異獸身形逐漸變大,文師看著面色如常的鬼谷,伸出手輕聲說道:“去。”
武師也趁著這個機會祭出自己的本命物,是一柄極為陰森的長槍,武師單手持槍,猛地向著鬼谷劃去一道氣機,鬼谷這才面色微動,并非是因為術法的威力,而是因為這柄長槍,他以前有印象。
言平還是和一開始一樣,安靜站在一旁看著文武二師與鬼谷的動手,并沒有參與的意思,現(xiàn)在還不是他出手的時刻。
鬼谷眉頭微皺,稍一閃身便躲開了迎面襲來的氣機,若有所思。
龍鳳兩獸和它們神色上的莊嚴不同,張開了血盆大口狠狠地咬向了鬼谷,鬼谷嘴角微撇,根本不以為意,將兩手伸出準確無誤的將兩只異獸的脖子死死掐住,微微用力之下,隨著兩聲悲鳴,這兩只異獸便又化為了文字回到了文師的身旁,而且肉眼可見的文字的光芒要黯淡上許多了。
“龍、鳳?你這也配?”鬼谷微微一笑,指了指文師略帶譏諷的說道:“龍善騰云駕霧,鳳凰則是火法滔天,你這呢?張著嘴就敢朝著我咬過來了,你這是咬饅頭呢?”
文師笑著看向鬼谷,抱拳說道:“前輩指教,晚輩必會銘記于心。”
文師如此作為必然是有意義的,因為那個武師不知何時竟是悄然摸到鬼谷的身后,一柄寒槍緩緩抵向前去,映著武師冷笑著的面孔,顯得瘆人極了。
然而奇怪的是武師明明手持著本命物還站在原位并沒有移動,文師對此見怪不怪,面不改色之下,對鬼谷恭敬說道:“前輩,不如聽晚輩一言如何?”
鬼谷看著神色真摯的文師,臉上的笑意再難抑制的住,微微側頭之后,一柄泛著寒意的槍頭順著鬼谷的耳邊劃過,沒有傷到絲毫。
鬼谷搖了搖頭笑道:“你們把我當成三歲孩子了?你們到底想不想拿出點真本事對付我?”
鬼谷身后的武師在本命物被鬼谷抓住之后,面色不變,身形又一次迅速消失,就在武師身影消失的一剎那,一道極為陰損的靈力從下而上猛地竄去,狠狠地擊打在了天邊的屏障之上,武師但凡是躲得慢一點,這一道氣機就要讓他見識見識什么叫人心險惡了。
回歸本體的武師看著這道靈力的威勢神色微微一變,下意識的就捂住了屁股,鬼谷看著他的動作忍不住笑了起來,玩味的說道:“小心點啊,說不準什么時候還有。”
“這桿槍就這么容易被我搶走了?后手是什么?會爆么?”鬼谷單手持槍,一手附后,開始仔細端詳起武師的這件本命物來,武師微微一笑,輕聲說道:“鬼谷前輩果然見識過人。”
就在武師話音剛落,隨著一陣巨大的轟鳴,鬼谷所持的槍便猛地爆裂開來,鬼谷的身影竟也是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