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還算太平,除了幾只夜晚覓食的沙狼,在兩人周圍徘徊,不敢靠近以外,沒有遇到其他什么荒獸;阿飛也自然沒有叫醒沙安陽,讓他好好休息,白天還需要趕路。
天剛蒙蒙亮,二飛就已經(jīng)醒了;青族訓(xùn)練狗頭黑熊的時候,就嚴(yán)格訓(xùn)練了它們的作息時間;根本不需要去叫它們,到點(diǎn)就會自然醒,雷打不動。
二飛一醒,張開大嘴打起來哈欠,甩了甩狗頭,對著阿飛吐著舌頭;阿飛從車上弄了一盆水,讓二飛喝了個飽,轉(zhuǎn)過身把沙安陽叫了起來“我們可以繼續(xù)趕路了。”說著,阿飛感覺困意上來了,打了個哈欠繼續(xù)道“我睡一下,你看著些路。”
說完,翻身上熊背,對二飛說了些什么,便躺下睡著了;沙安陽收拾了一下,去搬地上的大石板,才發(fā)現(xiàn)阿飛一直背著的大石板居然重得超乎想象;沙安陽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臉都漲成了豬肝色,才將大石板給拖上了車。
往車上一躺,喘得都不行了,抬起手對二飛揮了揮,示意可以行動了;二飛怕吵醒了阿飛,前面一段路走得很慢,直到車子趨近平穩(wěn),才慢慢加速起來。
這一跑,便跑到了日上竿頭,懸在頭頂?shù)牧胰账烈鈸]灑著灼燙的溫度;沙安陽只是坐在車上,都感覺著溫度有些受不了,抖著自己的腰間的獸皮,驅(qū)散炎熱。
二飛這個時候,毫無征兆地突然停下,板車又是一個急剎車,沙安陽沒防備又一次從車上翻了出去;阿飛這時候正睡得香,夢里就感覺自己輕飄飄地飛了起來,隨后直直砸落在地上,心臟猛然一跳,驚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地上,身上就傳來疼痛的感覺。
阿飛站起身,虎著臉準(zhǔn)備去訓(xùn)斥二飛,但看見二飛的樣子,也愣住了;只見二飛前身壓低,后腿繃著,一副蓄勢待發(fā)的樣子,呲牙兇惡地對著前面,喉嚨里發(fā)出陣陣低吼聲。
阿飛一看就明白了,這是二飛感受到了什么危險;隨即從車上抓起大石板,伸手去拉沙安陽,只見到沙安陽傻愣愣地坐在地上,目光也直勾勾看著前面。
阿飛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到不遠(yuǎn)處,幾棵犬牙交錯的枯樹上下,聚集著很多的猴子,看著數(shù)量大約有三十多只;這些猴子全身漆黑無比,下巴上長著黑長的胡須,尾巴奇長,比身體長了兩倍不止,有些張嘴叫囂的,露出了一嘴尖利的黃牙。
阿飛見只是一些猴子,當(dāng)時就笑了;就幾只猴子有什么可怕的,這不就是隨手料理的事情;阿飛這么想著,坐在地上的沙安陽緩緩開口了“糟了!怎么遇上了這種東西!”
阿飛一聽,覺得里面有什么蹊蹺,連忙問沙安陽怎么回事;沙安陽咽了咽口水,指著前面那群猴子道“這玩意,這玩意是金牙果然啊!”
沙安陽小的時候,聽沙滿老人講故事聽到過金牙果然;說是沙滿老人曾經(jīng)走過東大荒的很多地方,那個時候,就遇到了金牙果然。
據(jù)說曾經(jīng)有一種異獸,叫做果然;這種異獸形似猴子,白面黑頰,下巴多彩色胡須,尾巴比身子還長,喜歡群居,是一種十分仁義的生物;這金牙果然就是果然的變種。
金牙果然變種之后,那些仁義的優(yōu)良品德全部變沒了,變成了這種生性無恥、喜歡惹是生非的黑色猴子。
金牙果然雖然個頭不大,但是力氣出奇的大,不少以貌取猴的人或者荒獸,基本都沒落到好下場。
阿飛聽罷,不以為然道“我當(dāng)是什么不得了的東西,說白了還是一群猴子,你飛爺兩板子下去,統(tǒng)統(tǒng)拍死!”
沙安陽剛想在說些什么,盯著兩人一熊的金牙果然們已經(jīng)是耐不住性子,尖叫著上躥下跳而來;阿飛連忙迅速的解開了二飛身上的麻繩,手抓石板,對著迎面撲過來的一只黑猴子就是一板子;將它直接拍飛了回去。
金牙果然們也蜂擁而至,有些竄上板車,把車上的食物和水搶著跑;有些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