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聽了他的話,不由得都是白眼一陣。
木科達嘲笑道:“不羞不羞!好大一個蠻子,還怕鬼,說白了還不就是人而已。”
阿飛抬手放出龍威金月斧,揮舞了兩下,瞪著眼睛道:“你就那什么吃兩妹妹出來,飛爺一斧子叫他腦袋搬家!”
說完,阿飛和木科達便笑做了一團,兩人紛紛夸張地表演沙安陽先前的樣子,不由笑得更加厲害了。
木瑤看著也是忍俊不禁,清了清嗓子,強壓著笑意道:“別笑了,我們噗——”話還沒說完,木瑤就看見了阿飛表情扭曲著,做著一個女孩子嬌羞的樣子,說出了沙安陽先前說的話,不禁也沒繃著,大笑了起來。
沙安陽見到三人對自己的這番“侮辱”,登時氣不打一處來,揮起拳頭使勁捶打阿飛和沙安陽,叫道:“笑個屁不許笑!你們是沒遇見過鬼,不知道鬼的可怕!老子好歹也是沙族第一勇士,從老子的害怕中,你們應該感覺到不對勁!”
說著,沙安陽瞪起眼睛指著木瑤道:“你最沒資格笑!上次在荒月城的時候,你也被下了個半死!”
木瑤聞言一愣,半晌喉嚨動了動:“你什么意思?你是說……”
沙安陽鄭重地點了點頭,木瑤當即就是瞳孔一收縮;光聽沙安陽的講訴,她也不以為然,但聽說這和當初荒月城所見到的沙滿一樣,木瑤便感覺一陣心驚膽寒。
木瑤靠近了阿飛的身邊,雙手緊緊抓住了阿飛的胳膊,問沙安陽道:“那我們,就要被困死在這了?”
沙安陽擺了擺手:“你容我想想,沙滿爺爺肯定說過解決方法的。”說著,沙安陽又蹲坐了下來,但心里害怕鬼,便抓著木科達陪他一起蹲著。
阿飛看了一眼木瑤,不理解她為什么突然就害怕了,低聲問道:“你怎么也和阿陽一樣,變得那么膽小了?”
木瑤小臉唰白,搖了搖頭道:“你還記不記得荒月城給我找龍血那次?那個時候遇到的沙滿,原來就是安陽所說的鬼!太可怕了!”
阿飛笑著摸了摸木瑤的腦袋,攬住了她的小肩膀,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不用怕,管他是沙滿還是吃兩妹妹,只要敢來,飛爺就叫他腦袋搬家!”
木瑤抬頭注視著阿飛;他的臉龐極其的堅毅,看著還是很帥的,但是因為長期保持著一副兇相,導致臉上生出兩塊橫肉,看起來就十分兇悍了;但是如此兇悍的臉上,此時透露著一股蠻不講理的痞氣和一絲溫柔。
木瑤看得心中一暖,雙手環住了他的腰,腦袋靠在了他的身上:“嗯!還有哦,安陽說的是魑魅魍魎,不是什么吃兩妹妹。”
沙安陽蹲在地上念念不斷,半晌突然站了起來:“我想起來了,血!鬼是屬陰氣的東西,血是屬陽氣的東西,用陽氣克陰氣!不過我們這身邊的鬼肯定不少,需要用到陽氣最重的舌尖血!”
阿飛聽罷,不假思索,直接咬破了舌尖,將血噴了出去,隨后對三人一歪腦袋:“到你們了。”
三人面露難色;吃飯的時候,都有過咬到舌頭的經歷,都知道那是怎么樣的一種疼痛,那種酸爽,那種腫脹,簡直不敢恭維;但此時要他們自行咬破舌頭,這誰能做得出來?
沙安陽尷尬地笑了起來,搓著手對阿飛說:“飛哥,你看你要不再多噴一點出來?”
阿飛一聽,當時眼睛就瞪了起來,揮手一巴掌狠狠拍在了沙安陽腦袋上:“你小子想暗害飛爺!”
“嗯——”沙安陽痛苦地“嗯”叫了一聲,隨后噗的一聲,噴出了一口血霧,說話有些大舌頭道:“疼死啦!”
另外兩人都是一臉古怪的看向了沙安陽。
原來,沙安陽說完話時,好巧不巧地舌頭就放在了兩排牙齒之間,阿飛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拍得他雙齒猛然一合,直接將舌頭給咬破了。
阿飛見沙安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