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處……”
江亭云認真地跟她講解了一下,內氣的入門之法。
內氣的入門之法其實很簡單,幾句話就能夠說清。
它難就難在,需要花很長時間來不間斷地練習,而一般人如果不知道這個方法,是不可能無聊地堅持那個方法那么久的。
很快,他就講完了“好了,這就是《忘憂決》的入門之法了,等你什么時候練出氣感了,我再教你下一步。至于《憑虛劍》,也不用急。反正,相比與《忘憂決》,那動作簡單得不行,什么時候都可以學。”
“好的,多謝師傅教誨。”
張文若朝他一鞠躬,隨后便若有所思,神色間有些躍躍欲試。
江亭云笑道“你進去船艙里面試一試吧?”
“嗯!”
張文若點了點頭,很快就跑到船艙里去了。
江亭云看著她的背影,同樣若有所思。
他為什么突然想著教她武功呢?
不就是想著,這個世界上既然沒有江湖,那他就造一個江湖出來嗎?
雖然他也知道,這種想法并不太現實,畢竟,他有經驗——他之前那些弟子們,可沒有誰入了門。
練氣之法,是極需要天賦的。
而張文若也沒有這這個天賦呢?
誰也不知道。
但不管怎么說,這總是一個念想不是?
這么想著,他便舉杯喝了一口酒——隨后他才發現,酒杯早已經空了。
他有些好笑,正想走進船艙,這時,眼睛的余光便注意到,有一艘船靠了過來。
“嗯?”
他有些意外,皺了皺眉頭。
他伸手摸了一下腰間的長劍,便靜靜地看著那艘船。
之間,那艘船的船艙外面站著一個人,渾身皆白,特別醒目。
對面見他看過來,便拱了拱手,高聲道“方才聽閣下吟詩,頗有所感,特來與閣下一見,不知可否?”
江亭云一怔,吟詩?
他想了想,便點頭笑道“可。”
于是,對面的畫舫便加快了滑過來的速度。
兩船相近后,對方一個跨步便跨了過來,笑道“兄臺好雅興。”
這時,江亭云才好好地打量了一下對方。
對方很高。
這是他的第一印象,除此以外,對面的人還有眉骨突出,鼻梁高挺的特征。
總之,他不太像是中原人士,有點像是……西域那邊的人?
“剛才那首詩,可是兄臺所做?”
白衣人又問道。
“哦,不是。”
江亭云搖了搖頭,說道“是一位故人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