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村民們群情激憤,就想把它打死。
而說到“打死”,這時候也終于有人記了起來“說起來……阿婆是不是要求我們抓活的?”
我們把它打死,是不是不妥?
聽了他這話,村民們總算冷靜了一會兒。
不過很快,又有人開口了“旱魃豈是那么容易打死的?之前阿婆不是說過,我們打不死旱魃,只有阿婆才能把它打死的嗎?況且,我們要是真的快要把旱魃打死了的話,在那之前,阿婆也肯定會阻止我們的,現在,她什么都沒有說,豈不是證明沒有關系嗎?”
“對啊,你說得有道理??!”
聽他這么說,所有人都點頭。
之后,眾人便打得更兇了,這個時候,阿婆已經開始翻白眼,口中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嗬、嗬,嗬、嗬……”
“住手!”
而這時,江亭云突然開口了,走上前來。
村民們聽了他的聲音,見他走過來,連忙站直了身子,恭敬道“阿婆?!?
很顯然,他們還沉浸在“幻術”之中,把江亭云當成“阿婆”了。
江亭云環視了他們一眼,也沒有繼續搭理他們,只是蹲下來,湊近了阿婆,輕聲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阿婆抬頭看了他一眼,口中依舊是意義不明的聲音“嗬、嗬、嗬……”
“你想說,鶴,對吧?”
江亭云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阿婆聞言一怔,隨即連連點頭“嗬、嗬、嗬、嗬……”
“白鶴?你看到了一只白鶴?一只……不,一位白鶴一樣的少女?”
“嗬、嗬、嗬、嗬……”
然而,阿婆這時候已經快要不行了,神志不清,說不出“嗬”意外的字詞來了。
江亭云默默地站了起來,問周圍的人道“兩個月前,有沒有一個……少女,外來的少女,經過這個村子?”
村民們聞言一怔,隨后有人搶答道“有!”
“那是一個什么樣的少女?她有什么特征?”
江亭云看了他一眼,問道。
“她……看起來平平無奇,沒有什么特征……如果一定要說的話,就是,她帶著一把劍!”
平平無奇,帶著一把劍……
這個時候,江亭云已經有九成的把握,那個少女,就是宋理理了!
阿婆之所以在臨死前提到她,很可能是因為,由于自己的存在,讓阿婆聯想到了她。
之前已經說過,他們兩人之間是有某種相似性的,這種相識性,來源于他們共同的特征——都練出了內氣。
那么,阿婆在臨死之前,由于自己的存在,回想起了她,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不過,她既然會特意回憶起宋理理來,恐怕,宋理理跟她之前還有些故事……要不然,宋理理不會給她留下這么深的印象。
想到這里,他便看向了眾人“那個少女停留了多久,在這里都干了什么?遇見了什么人?”
“她在這里沒有停留多久,要了一點水之后就走了,那個時候,旱魃還沒有來嘛,我們對于外人也不太戒備。至于她那天見了什么人嘛……她那天,不是見了阿婆您嗎?您……忘了?”
說這話的人,看著江亭云,一臉的不可思議,以及……一絲隱隱約約地恐慌。
江亭云看了他一眼,沒有繼續說什么。
他低頭想著,宋理理那天見了阿婆,是誰去見誰?
很有可能,是阿婆去見她。
至于阿婆為什么要去見她嘛,也不難猜,阿婆一看就是個老手,自己肯定不會是她的第一個目標。
只是,因為之前歲月靜好,村民沒有那么好煽動的緣故,因此,她做事也會有所收斂。
那天,阿婆大概想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