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不懂姐夫了,我聽人說,他跟他那些好朋友喝醉了之后,可喜歡寫詩了。怎么到了這里,就寫不出來了?這是什么道理,莫非,他不把我們當成朋友不成?”
聞言,眾人都察覺出來了一絲異樣,視線在李白跟許博文之間轉了一圈,吶吶不敢言起來。
“博文,你這叫什么話,快給你姐夫道歉!”
許丈人嚴肅道。
許博文奇道“我倒什么歉?難道我有什么地方說得不對嗎?我又沒有說他不把我們當朋友,我只是疑惑……好好好,我不提這個,就當他確實把我們當朋友了好吧?那他為什么不愿意寫詩?是不是覺得,公孫大娘的劍舞不值得他寫詩?這可真是……”
聞言,公孫大娘連忙站起來說道“既然李郎君不愿意寫詩,那么我們也不好強求……”
“哼!”
然而,她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到李白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見狀,所有人都怔住了。
只有許博文,臉上露出一絲快意的笑容來。
“夫君,你……”
許紫煙焦急地說道,就想追上去。
不過在那之前,她先狠狠地剜了許博文一眼,冷冷地說道“等我回來,再找你算賬!”
說著,她便在許博文無辜眼神的注視下,跑了出去,想要去找李白。
對于這種情況,所有人都有些不自在。
“博文,你跟你姐夫,怎么回事?”
許丈人嚴肅地問道。
“大人,這個真的不怪我啊,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許博文訴起苦來。
對于這件事,許丈人選擇的是責怪許博文,但也只是“責怪。”
畢竟,那都是他兒子不是?
而更多的人,選擇了責怪李白,畢竟……
“他只是一個贅婿罷了,狂什么狂?”
有不少人,都在心里這么想著。
到最后,眾人只能不歡而散。
離席以后,江亭云看了許博文好一會兒,最終也只能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轉過身去。
之前,李白離開的時候,他是想著跟上去的,但是后來,見許紫煙跟上去了,他也就不去湊這個熱鬧。
不管怎么說,人家都是夫妻關系,比自己與李白的朋友關系,是要親密許多的。
而且,他也覺得,李白這個時候,不一定愿意見到自己。
有誰想在出丑的時候,被朋友看見呢?
更不用說,是李白這種,自尊心極強的人了。
因此,他還是不要追上去比較好。
而在那更之前,李白被人命令寫詩的時候,他是有想過,幫他勸解一下的。
但是最終,他沒有那么做,至于原因嘛,也很簡單,他就是一時之間,想不出應該怎么勸罷了。
李白與許博文的關系非同一般。
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這么僵硬,但是很顯然,李白是不愿意得罪他的。
他畢竟是李白的小叔子,哪怕是為了老婆,李白也得跟他搞好關系啊。
要不然,以李白的伶牙利齒,豈會被他弄得啞口無言?
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外人,還是不要插手別人的家室比較好,要不然,很可能會好心辦壞事,甚至把朋友都得罪上了的。
就像現在,他看著許博文臉上快意的笑容,很想干點什么,但最終,還是決定什么都不干。
他隨著人潮,慢慢地往外面走。
此時,李白已經不知道去了何處,而自己,作為李白的朋友,也沒有誰來招呼自己。
一時之間,他也不禁犯了愁——話說,他來時的路,究竟是怎么走的來著?
他感覺他要迷路了。
他瞎逛了一會兒之后,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