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冷嗎?”
“冷……”
高長安又抱緊了瀧澤直子。
頓時,他感受了兩股劇烈的心跳在此起彼伏,一個他自己的心跳,一個是瀧澤直子的心跳。
“長安歐尼桑……”瀧澤直子忽然捧起了他的臉,“長安歐尼桑,做直子的主人好不好?”
“主人?”
“在我們日本,主人是丈夫的意思……”
高長安再也不能自抑,一個縱身將瀧澤直子壓在身下……
……
西廂房的西洋座鐘敲了八下的時候,高長安才從暖洋洋的炕上醒過來,只見身旁的床單上一片殷紅。
他伸了伸懶腰,從炕上坐了起來。
腰酸背痛,感覺身體被掏空。
“主人您起床了!”坐在椅子上的瀧澤直子急忙站了起來,沖高長安鞠了一個躬,隨后走到炕前幫高長安穿衣裳,穿鞋子。
“直子,你以后不用跟我那么客氣,咱們兩個都已經那個什么了,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瀧澤直子羞羞一笑“在我們日本,做妻子的要給丈夫每天穿衣服、洗衣服、做飯、洗腳,我以后會像女仆一樣無微不至地服侍主人您!”
“我們中國的椅子和炕你用不習慣吧?”
瀧澤直子想了想,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直子會努力適應的。”
“不要你適應,現在寒冬臘月沒法兒動工,等開春了我就讓木匠瓦匠把整個西廂房弄成你們東洋的那種榻榻米,把整間屋子都收拾成你們東洋的樣子!”
“謝謝主人!”
“我都跟你說了,咱們是一家人了,以后你不許再跟我說‘謝’這個字!”高長安笑吟吟地捏了捏瀧澤直子紅潤的臉蛋兒。
“是主人!”瀧澤直子乖巧地又給高長安鞠了一躬“主人,您什么幫直子去找高澄璉?直子很想盡快給爸爸媽媽報仇!”
“還有七八天就要過年了,在我們中國,過年的這段時間是不可以殺人放火的,不然對自己不吉利。等過了正月我就幫你去找他!”
高長安打了個馬虎眼,隨后他讓直子在屋里呆著暖和,自己出屋去看齊奶奶做好了飯沒有。
……
二進院小茶廳里,齊文長和中辛坐在一個木炭爐前聊著天。
齊文長道“辛貝勒,你看見那小子昨天晚上跑人家東洋丫頭屋里睡覺去了?”
中辛打了個哈欠“我沒看見他跑人家屋里,但那屋里一宿都在傳出女人的輕吟和長安那家伙滿足的喘息聲,吵得我一宿都沒睡好覺。”
“那么俊一個丫頭,又被那渾蛋小子給禍害了!”
“齊爺爺,您老人家可真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啊!”高長安推門而入,“我跟人家直子可是正兒八經你情我愿,怎么能叫被我禍害了呢!”
“你這小子可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高長安把一塊懷表塞到齊文長手里“給您老人家從東洋買來的,花了我二十兩銀子呢這一塊表!”
“你小子心里還裝著老朽啊!老朽算是沒白疼你!”齊文長喜滋滋地把表收了。
“你這家伙昨晚玩兒的怎么樣?”中辛不滿地說。
“舒服得很!東洋姑娘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啊!”
“你倒是爽了一宿,我卻被你倆吵得一宿沒睡著!”
老腐儒齊文長一看倆年青人聊這個不堪入目有辱斯文的話題,趕忙起身離開了。
“長安,那姑娘是不是處子之身啊?”中辛問高長安。
“落紅了。”
“那你以后可得對人家好點。”
“我真是沒想到能那么快,昨兒晚上喝酒的時候我還在琢磨著該怎么讓她投懷相送呢,結果當晚她就……”
“這姑娘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