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璟一直在等待著此事的發(fā)生,這些年若非一直未尋到癩頭和尚和跛足道人的蹤跡,他早就想會會這兩人了。
知道黛玉的想法后,便勸阻道:“玉兒不必去探望了,依我看不出兩日,他們二人必定安然無恙。”
“夫君何以如此篤定?”林黛玉有些好奇道。
“因為你夫君我能掐會算,早就算出他們二人命中有此一劫!”陸璟故作高深道,王熙鳳、賈寶玉出事的第二天,他便派人捉了賈寶玉的寄名干娘馬道婆,不僅知道了馬道婆暗害兩人的手段,還審問出了當年王夫人暗害賈敏的一些線索。
“夫君莫要玩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此事?”林黛玉并未相信陸璟的話,而是若有所思的問道,以前就從父親那里聽過夫君的本事,當年自己在賈家時,夫君便對賈家的事情了如指掌,如今能提前知道什么消息,也不稀奇。
陸璟看黛玉不信,輕笑道:“既然夫人不相信,不如咱們就打個賭如何?”
“打什么賭?”黛玉來了幾分興趣。
“為夫已經(jīng)算到,兩天后會有一個癩頭和尚,一個跛足道士到賈府治好他們二人!”陸璟笑道。
黛玉聞言,心中越發(fā)好奇,美眸仔細打理陸璟一番后,說道:“記得爹爹說過,我三歲時,有一個癩頭和尚要化我出家,我父母固是不從。他又說:既舍不得我,只怕我的病一生也不能好的了。若要好時,除非從此以后總不許聽見哭聲,除父母之外,凡有外姓親友之人,一概不見,方可平安!”
“夫君說的癩頭和尚可是這個人?”
陸璟點頭道:“不錯,正是這個癩頭和尚!”
“那妾身就和夫君賭了!”黛玉信心滿滿的笑道,當年癩頭和尚說的瘋言瘋語一件也未應(yīng)驗,自己現(xiàn)在不僅身體康健,還嫁了一個疼愛自己的夫君,由此可見,那癩頭和尚也沒什么本事。
“呵呵呵,那就定一下賭注吧,要是我贏了,夫人就…”陸璟將黛玉抱在懷里,在她耳邊低語起來。
黛玉聞言耳根子都羞的通紅,尤其是想到避火圖上那些圖像,羞的徹底埋首在陸璟懷中,小手不客氣的掐著他腰間的軟肉,嬌嗔道:“夫君怎么能說這么羞人的事?”
陸璟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忙抓住黛玉的小手,問道:“夫人也說說,要是你贏了,要為夫怎么做?”
黛玉替陸璟揉著她方才的掐的地方,忍著羞怯道:“要是我贏了,以后夫君就別讓妾身腳上再戴那兩串鈴鐺了!”
“我覺得戴著挺好呀,再說也是你自己先戴的。”陸璟撫著黛玉的玉背笑道。
黛玉聞言羞的又要去掐陸璟的腰,只是想到陸璟方才的神情,改掐為捶,捶著陸璟的胸口,嬌羞的說不出話來,婚期李嬤嬤教導(dǎo)自己時,說是閨房之樂,只是沒想到會如此羞人。
反正黛玉也贏不了,陸璟便點頭笑道:“那好,既然夫人不愿,只要你贏了,以后就不戴了!”
“嗯!”黛玉螓首低垂的嬌聲應(yīng)道。
良久,黛玉重新恢復(fù)了斗志,繼續(xù)問道:“既然夫君算到鳳姐姐和寶玉會遭受劫難,不知能否算到是誰害了他們?”
陸璟笑道:“自然可以,待我算一算!”
說著閉上眼睛,裝模作樣的掐了幾下手指,睜開眼,一本正經(jīng)的道:“為夫耗費千年功力,已然算到是賈府二房的趙姨娘和寶玉的寄名干娘馬道婆二人合謀所為。”
黛玉看陸璟如此模樣,忍不住嬌笑出聲道:“夫君裝的還真像那么回事!”
“夫人切不可妄語,此乃為夫依先天衍術(shù)推算而出!”陸璟仍一臉肅然的說道。
黛玉見此,忍著笑意,準備配合自家夫君演出戲,于是黛眉微皺道:“她們二人為何要害鳳姐和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