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lǐng)路。
到了房門口,興兒聽到里邊的調(diào)笑聲,一臉驚懼的看向王熙鳳。
王熙鳳氣急讓興兒撞開房內(nèi),興兒無奈只得牟足了勁撞了上去。
房內(nèi)的賈璉、花姑子正在炕上喝酒調(diào)情,驟然被撞門聲嚇得杯傾酒灑。
賈璉看到滾進來的興兒正要怒罵,抬眼看到王熙鳳、平兒幾人,瞬間臉色一變,有尷尬有惱怒還有些害怕,忙整好衣服,強作鎮(zhèn)定地下炕問道:“你怎么來了?”
王熙鳳冷笑著看著他也不言語,嗤笑一聲又看向炕上的女人,見其云鬢蓬松眉黛淺,釵裙凌亂領(lǐng)口露,冷笑著走上前去。
賈璉怕她出手鬧起來,忙拉著她,賠笑道:“等回去再向你解釋?!?
王熙鳳冷笑一聲嘲諷道:“怎么,二爺害怕我傷了她?”
說著便甩開賈璉,徑自坐到了炕上,笑道:“二爺也不介紹這個小美人給我認識一下?”
賈璉見她沒有動手,心里安定了不少,忙對花姑子笑道:“這是大奶奶,還不快來拜見?!?
花姑子正嚇的花容失色,聽到賈璉的話更是惶恐不安,忙整好衣衫,顫聲拜道:“奴家拜見姐姐。”
王熙鳳聽了起身還了一禮,將花姑子拉到身邊坐下,臉上堆笑道:“妹妹這樣貌別說二爺就是我見了也放不下,妹妹無需擔心,姐姐此來是接妹妹回家的,我以往只勸著二爺不可在外眠花臥柳,恐惹父母擔憂,不想二爺卻會錯了意,娶了二房這么大的事也不曾對家里說,倒讓我背了妒婦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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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在外邊,影響了奴家的名聲倒不要緊,關(guān)鍵是二爺?shù)拿曇嗖簧跹庞^,正好二爺也在,妹妹今兒就更我回家去,既讓妹妹名正言順,也能全了奴家的名聲?!?
花姑子常聽興兒說起王熙鳳如何尖酸刻薄、狠辣無情,正想著不好對付呢,如今見她說話和顏悅色、通情達理的,心中看輕了幾分,忙道:“奴家年輕,自從跟了二爺,一應(yīng)事情皆是二爺做主,今日有幸相會,若是姐姐不棄奴家寒微,凡事求姐姐的指示教訓,奴家以后只盡心服侍姐姐和二爺。”
王熙鳳笑道:“多謝妹妹保全奴家的名節(jié),正好今日妹妹就跟我回府見見家里的太太、老太太,以后咱們姐妹合居一處,彼此合心諫勸二爺,慎重世務(wù),保養(yǎng)身體,方是大禮。”
花姑子早有入府之心,聽到此言正合己意,忙笑道:“一切聽憑姐姐做主?!?
王熙鳳見此又讓平兒上前見禮,花姑子知是平兒正要拉攏,忙還了一禮,又親手挽住平兒道:“姐姐休要如此,該是妹妹見禮才是?!?
賈璉狐疑的看著鳳姐,心中疑惑她在搞什么幺蛾子,但此刻形勢所迫,只得讓花姑子跟隨鳳姐回府。
隨后王熙鳳便命人查看院子的一應(yīng)財物,見有數(shù)千兩之巨,心中越發(fā)懷疑錢財?shù)膩碓?,忙不動聲色的命人將所有財物盡數(shù)運回府中。
賈璉見王熙鳳將自己的私房錢一下子給搬空,心中暗自惱怒,尋個空隙,問平兒道:“二奶奶是怎么知道的?”
平兒看著賈璉用手指了指他臉上的胭脂,然后道:“二爺這些日子行蹤異常,哪能瞞得了人,回來時不是少了香囊就是多了手帕的?!?
賈璉忙擦了臉上的胭脂,心中后悔不迭,自己行事竟然如此不密,又問:“二奶奶今日行事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平兒搖頭道:“我也不清楚,想必是真心為二爺考慮,或者顧忌名聲也說不定,總之二爺安心即可?!?
一切收拾妥當后,眾人回到賈府。
王熙鳳將花姑子打扮一番,便帶著她來見老太太,賈璉想要阻止,被王熙鳳給頂了回去。
賈母正在房里和薛姨媽說笑解悶,忽見鳳姐帶了一個標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