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已經(jīng)派出皇商分赴各國洽談合作。”隨后便將此事大致講述一遍。
兩人又談?wù)撘豢嚏姡T府下人來報晚宴已經(jīng)備好,馮延吉便邀請陸璟入席再談。陸璟見已經(jīng)備好,也未多作推辭,便隨其入席。
席間,馮延吉見陸璟對離京一事有些排斥,便向其承諾,若是皇上安排他外放,自己會想辦法把他召回京城。
陸璟對此極為感激,頻頻敬酒致謝。宴畢,兩人又聊了一會,陸璟才告辭離去。
陸璟回家后,和黛玉說了今日馮府之行,又暢聊一番,至晚間去了英蓮房中休息。
其后幾天在陸璟和黛玉的安排下,張大夫和其妻郭氏對陸、林兩府眾人,挨個號脈診斷,果然查出不少人都有小病在身,還有幾人身有隱疾。
倒是陸璟、黛玉、陸芷瑜、英蓮、羅姨媽、李紋、李綺、紫鵑等人極為康健,林如海的身體也恢復的不錯。
陸、林兩府的下人無論是查出有病的,還是無病的,都對陸璟黛玉極為感激,對陸家的歸屬感更強,畢竟免費為下人檢查疾病的主子,也就獨此一家,紛紛供奉他們夫妻二人的畫像。
六月十五日,宋學荃、金岳、胡增林將翰林院眾人召至議事廳,陸璟也身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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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學荃見人到齊,便宣布元雍十年翰詹科道大考將會在十天后舉行,考試地點在禮部。
眾人聞言或是緊張不安,或是激動不已,一些仍有抱負的學士期待能考個好成績,獲得升遷;而那些信心不足的官員和這一屆庶吉士,則是緊張不已,尤其是那些庶吉士,幾乎都呼吸急促起來,畢竟決定起點的時刻就要到來。
那些對仕途不報任何希望的老翰林則是心如枯井、不以為意;陸璟亦是面色平靜,波瀾不驚,心中更在意宋學士是否還記得去年的約定。
宋學荃交代完此事后,又囑咐眾人一番,便讓大家散去。
陸璟亦隨著眾人散去,不過卻未急著離開翰林院,打算找宋學荃談一談,只是未及一盞茶的時間,宋學荃便派人來請。
陸璟到后見房內(nèi)只剩宋學荃一人,便躬身行禮。
寒暄已畢,宋學荃便邀陸璟入座,面帶歉意道:“未能助懷瑾起復,老夫心中實在有愧。”
陸璟忙道:“前輩不必如此,當初前輩能為晚生上書求情,已是恩德極大,晚生尚不知如何報答,何況仕途之路本就不是一帆風順,有起有落亦是常事,也是晚生必不可少的經(jīng)歷。”
宋學荃嘆道:“話雖如此,但以你之才賦閑在家,老夫?qū)嵲诟械酵锵А!?
陸璟搖頭道:“晚生多謝前輩關(guān)心,正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此前仕途順利時,晚輩常有驕傲自滿之心,如今晚輩更能沉下心來,面對困難時心志也更加堅定。”
宋學荃點頭贊道:“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堅忍不拔之志,你能有如此超然的心態(tài),將來必有一番成就。”
陸璟自謙道:“多謝前輩夸贊,晚生愧不敢當。”
宋學荃繼續(xù)道:“懷瑾無須自謙,上次老夫曾答應(yīng)你,若你贏了茜香國王子,老夫就在此次大考中答應(yīng)你一個條件,你對名次有何要求?”
陸璟對宋學荃能操控大考名次之事并不感到意外,以往有些老翰林既怕降調(diào),又不想升官,便會在考前,找掌院學士商議名次之事,于是說道:“晚生想要排在二等稍后,不升不降,無榮無辱足矣!”
宋學荃聞言驚詫道:“這是為何?以你的才學必然考在一等,老夫此時問你,也只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見,若你考在一等,不說升官復職,就是謀求外放也比在京中強的多。”
陸璟聽到此處暗道僥幸,若是他真將自己點在一等,沒準自己真要外放出京了,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