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拉到賈璉面前,怒目而視道:“你好好看看姐姐她才進來幾天,就被你們折磨成這個樣子,你竟然任由著那些下人作踐她,你若是厭棄她了,直接攆她出門就是,何必這樣往死里折磨她?”
尤二姐想到連日來所受的委屈折磨,淚水再也抑制不住,頓時潸然淚下,泣不成聲。
賈璉本就被尤三姐的氣勢所攝,氣焰先弱了一半,又見尤二姐神情凄慘,面容哀傷,雙眼紅腫,哭的嘔心抽腸,地上又都是些不堪之物,心中頓覺有愧,立刻看向平兒,指著地上的飯菜,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平兒頓時為難起來,只得替鳳姐遮掩道:“想來是那些婆子一時傳錯了飯,都是我一時不察讓姐姐受了委屈?!?
尤三姐不等賈璉開口,就冷笑道:“真是天大的笑話,一次兩次你說傳錯了,我還信你,可天天送來的都是這些,你還敢說不是故意作踐我姐姐,要是沒有人指使,那些下人能有這么大的膽子?”
賈璉不是傻子,聽到這里頓時察覺此事有異,便橫眉怒目質問平兒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兒急的哭聲道:“二爺就別問了,都是我的錯,二爺和姐姐要怪就怪我吧,要打要罵我都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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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二姐忙抽泣著替平兒解釋道:“二爺千萬別怪平兒姐姐,自從我來到這里,多虧了有她照應,為了我,平兒姐姐不知受了多少閑氣,挨了多少罵,她還時常自己拿錢出來弄菜與我吃。”
賈璉聽到此話,又見平兒神色為難的樣子,瞬間便知道是誰在作怪,只是疑惑這和秋桐又有什么關系,便問道:“你為何要殺秋桐?”
尤三姐柳眉倒豎,呵呵冷笑道:“還不是你那毒婦做的好事,她自己躲在后頭不出手,倒挑撥一個傻子天天來罵我姐姐,我只是教訓她一頓,讓她別給人當槍使?!?
賈璉聽到這里,基本上清楚了此事的內情,便讓尤二姐將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告訴自己。
尤二姐見事情已經鬧到這種地步,便將之前所受的委屈,一五一十的通通告訴賈璉。
賈璉聽后頓時氣的怒目切齒,本以為鳳姐轉了性情,不想竟暗藏奸計,同時對尤二姐又憐又愧,自己這些天只顧癡纏秋桐,竟然忽視了她,忙不住的安撫尤二姐。
尤三姐見他還算有些良心,態度也有所好轉,便繼續道:“別說我姐姐,就是之前那個什么花姑子,就是被她暗使手段給弄走了!”
賈璉驚問道:“此言當真,你從哪里聽來的?”
尤三姐語氣中略帶嘲諷道:“這還用聽,你們府里傳的到處都是,恐怕也就你被人蒙住了眼睛,堵住了耳朵,什么事都不知道?!?
平兒聽他們說起這件事,心中更加著急,不停的看向外邊,見老太太、大太太、二太太、秋桐等人恰好進入院門,忙打斷道:“老太太、太太們過來了!”
賈璉正要繼續問下去,見此情景,只得暫時按捺心思,帶著尤二姐、平兒幾人出去迎接。
賈母本想先去看望鳳姐,此刻見她們迎上來,頓時橫眉怒目,先是罵了賈璉一頓,然后便讓幾個婆子去捉尤氏姐妹給鳳姐賠禮道歉。
賈璉不敢辯駁,只得唯唯諾諾的低頭應是,眼睜睜看著幾個婆子去抓尤二姐、尤三姐。
尤三姐見人過來,本想掏出匕首護住姐姐,不料尤二姐早有預料,忙抓住妹妹的手臂,哭著乞求道:“妹妹千萬別沖動,否則我將再難容于這里?!?
尤三姐見姐姐哀求,無奈的嘆了口氣,便放棄掙扎,任由人押著。
秋桐看到剛才囂張不已的尤三姐被人扭住胳膊,頓時高興起來,便了站出來,想要提醒眾人她懷里有匕首。
尤三姐見她露出小人得志的嘴臉,立刻怒目一瞪,秋桐嚇得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