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后,九嬰獸已經變得虛弱,然而防御力卻仍是不低。晨風與清婉連起手來,不停施展飛劍攻擊,終于將一顆頭顱砍了下來。
怪獸吃痛,再次掙扎起來,發出驚天動地的吼叫。
這叫聲中還伴隨著類似嬰兒的啼哭之聲,讓周圍的一眾修仙者心神慌亂,無不心生恐懼。
以至于片刻之間,陣法有了松動之意。幸好在晨風等仙師的壓陣之下,才沒有使怪獸掙脫。
他們于是決定在切下幾顆頭,以徹底擊敗這怪獸。
而遠在北邊的圓壁城內,袁罡暉察覺自己與九嬰獸的聯系正在變得極其虛弱,心中泛起一陣疑慮。
可此時,袁長老正在與梓蓓仙子斗法。
在一心二用之下,袁長老漸漸落了下風。
突然間,他感覺到了九嬰獸已經有了生命之危,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中涌起。
于是大喊一聲:“我的寶貝!”
接著,這位袁長老竟然火力全開,在修仙者重重的包圍圈中沖了出去,直奔南城。
梓蓓豈能容他逃脫,立即追了上去……
自從仙界的增援趕到后,戰場的局勢頓時逆轉,玄青等人頓時壓力倍減,立即投入到反擊中來。
他正想與宗敬掌教匯合,卻迎頭碰上一支魔道小隊。
玄青冷眼一看,為首者正是舊敵段青竹。
那段青竹仍是身穿綠衫、草帽遮面,陰陽怪氣道:“玄青君,別來無恙?”
玄青冷冷道:“狠好。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吧……”
少了一位長老,暗裔宗苦心建立的防御網便少了一個支柱。魔道眾人只能在心中將袁長老大罵一頓,卻也毫無辦法。
此時,趙隱宗正在宗敬展開著激烈的斗陣,他仍然將靈力化作巨手形狀,做出攻守之勢,抵御宗敬施展出的仙術,一時間兩方平分秋色。
宗敬看到對手要年輕得多,但修為卻十分了得,不由得心里也暗暗佩服。同時他更看出對方使出的巨手原是一種幻術功法,這就令人有些吃驚。
幻術通常被作為一種輔助性仙法來使用,然而在趙隱宗的修為中,幻術竟被用于直接攻擊,可見此人非同一般。
而對于趙隱宗來說,一個宗敬尚且能夠對付,但天章等人的出現,已經讓暗裔宗一伙再無勝算。
也就是說,他們這次行動徹底失敗了。
趙隱宗在對抗的同時,已經在苦思退路。
于是,他對遠處的天章說道:
“天章掌門,早聽說您老人家久未出山,難得我暗裔宗有如此排面。”
天章則笑道:“老夫不喜歡與人爭斗。此番只是向來問一問,你的師父千渡,如今死了沒有?”
趙隱宗露出狡黠的目光,也笑道:“我想起來了,既然我師父也是掌門的恩師,論起來,我二人可算是師兄弟了。您老人家如何對自己的恩師一無所知呢?”
“二三百年未見,倒也有些想念。”天章道,“只是他若活著,只怕天下難以太平啊!”
“您老人家不如自己猜一猜好了。”
宗敬也不急著向趙隱宗發動攻擊,便道:“今日若是將趙宗主擒獲,引出千渡老賊的下落怕是也不難。”
“我等力量雖然不敵在座的高手。但如果奮力一搏,只怕整座洛都城都要毀于一旦,那時諸位能夠承受這樣的犧牲嗎?”趙隱宗微笑道,話語中卻露出威脅之意。
他這話一出,倒真的使天章等人投鼠忌器了。他說的是實情,如何天章掌門出手,引得魔道中人全力反擊,其力量對于這座人口密集的城市太過危險了。
魔道中人再次將凡人百姓當成了人質,讓仙界不敢全力進攻。
然而朝廷只能騰出圓壁城這么大的一塊戰場。
這片戰場對于頂尖修仙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