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辦法?”
辰晷搖頭,“辦法也只是推斷,如今賭約之期將至,我并不打算冒這個險。畢竟能養成如今這樣便很好了,還是不要多生枝節吧。”
月出蹙眉看他,“你這樣是要吊我胃口嗎?“
辰晷笑起來,倒有承認了的意思。
桌上的鳳凰羽蘭輕輕搖擺,自己動起來,像在搖頭。
月出指著這花,道,“連這花都好奇了,想知道是什么?你還不說?”
辰晷打量那盆花,它還在無風自動的搖擺著。辰晷便再次搖頭,道,“我說了法子,你用了到時候這花又枯了,我們豈不是得不償失。還是算了。”說著話,他便站起身看起來要回屋去了。
月出倒是沒打算再問,只是等她再轉頭回來,便看那鳳凰羽蘭忽然有幾片葉子直接塌了下去。月出一把拉住要走的辰晷,“你說完再走!不然這花要鬧脾氣了!”
辰晷看著那盆花嘴角有了一絲若有似無的弧度,“說倒是可以說,只是你別試便可。”
月出點頭,辰晷卻只是盯著那盆花。那花緩緩將自己塌下去的兩片葉子又支了起來,算是賣了個乖。
“以你的血靈,我的水之靈力,加上小炎君的火之力相調和,說不定可以給這花以足夠支撐,助其開花。”
“我的血?”
辰晷抬手摸了摸月出的長發,“不過一說,走吧,日頭太大了,別坐在這里了。”
月出將鳳凰羽蘭挪了個陰涼位置后便跟著辰晷進了屋,留下那盆花自己一動不動,似乎陷入了沉思。
一月之期到來。
月出大早上便按捺不住端起那盆花打量,花盆中的鳳凰羽蘭郁郁蔥蔥,枝繁葉茂,看起來比當初被月出殘害前還結實了許多,只是尚未有花苞。
月出深吸一口氣,心說也只能拼了。養成這樣已強了之前百倍,只是沒有花的問題……不知道能不能從花神娘娘那里過關。
月出試了試那花盆中的土壤,轉身想去拿水再灌溉一下,卻在抽開手的時候被那長長的花葉卷住了手腕。月出轉身回來,看著那花,只覺得一個聲音進入了腦海中“助我開花,你助我開花吧。”
辰晷走出房門的時候看見月出抱著那盆鳳凰羽蘭一動不動的站在屋前。辰晷一步上前拍在月出肩膀上,“月出!”
月出緩過神來,茫然看向辰晷,“怎么了?”
辰晷自月出手上端走那盆花,打量著,“這花跟你說了什么?”
“她說,她想開花,希望我們助她。”月出回答,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我也不知道怎么知道的,只是感覺有人這樣跟我說。”
“據說神農大神過世后,再未有人看過鳳凰羽蘭開花的樣子。”辰晷將花放在桌上,竟然是對著那盆花說話,“若你莫要再任性,我可以試試助你開花。”
那盆花微微頷首搖動。
不遠處,一片腳步聲傳來,由遠及近。辰晷直起身,拉過月出到自己面前,“別怕,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有我呢。”
月出笑得甜美,“你其實看起來比我緊張些。”
辰晷望著她,認輸一般,“是。”
月出點了點他胸前的五彩石,“我就一個要求,你可別再隨便把這五彩石摘下來了,好嗎?”
“這我可不會答應你。”
“辰晷!”月出埋怨,別人家姑娘這個情形下提要求不是都會被答應嗎?怎的他偏偏就不認。
辰晷笑著吻了下月出的額頭,“放心,這次想來用不上動它。”
浩浩蕩蕩一群人步入這小小的偏院,為首的花神娘娘今日一身金色長袍,眉眼間都是狠厲之色。墨白陪在母親身邊,看過來的眼神中皆是擔憂。
“一月之期已到。”花神停在院中,聲音似是咬著銀牙發出的,“把你養的花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