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一本正經點頭,“你的藥理一項能力超拔,別說同輩人中,恐怕放眼仙界其實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你來擔此一課的講師,并無不可。何況,你借機出出名,又幫我騰出時間,你有了名說不定能分擔我制藥的重任,我有了時間才能幫你解決花神一事。怎么想,這事于你于我,都不虧!雙贏!”
“我……于名利一事,并無執念……”
“但是師叔我盼著你出名啊!”老君光想想都覺得要笑彎了腰,又有些幸災樂禍的勸弦月,“別老躲著學你師父在上清境里偷閑,你還年輕,成日里不出去怎么行。”
“師父說,我出了上清境是指定要惹事的。他怕平不過來……”
“別怕!這不是還有我嘛!”
“……”
“那就這樣說定了,你去代課,我來細細研究下這花神一事。你也知道,此事多難!”
“哎……”弦月無奈,知道自己是跑不掉了。
待弦月交代完花神一事諸多細節,又講了鳳凰羽蘭一段后,才起身要告辭。卻不想這時,老君又從衣袖中掏出了一顆其貌不揚的丸藥遞給弦月,“再試試這個如何?”
“這又是什么?”
“這是之前自妖塔之內取百妖毒血煉化而成的一種劇毒毒藥。如今,我對這毒性到底有多強,也沒有個底,只得勞煩你試一試,看看你沉睡多久,大概就可判斷了!”
“師叔……你這樣真的好嗎?!”
“我保證,花神一事,盡快排上日程!”
“真是……敗給您了……”弦月帶著悲憤的心情吃下藥丸,告辭而去。
走出兜率宮,弦月便見墨白一個人站在太清境一顆古松下,青白色的衣服無風自動,讓他與這太清境的景致頗有幾分相合,仙韻十足。看著他又不知怎么弦月自然而然想起辰晷。弦月在心中琢磨,辰晷若站在這里大抵會給人的是一種威壓和剛勁之感,強勢內斂卻氣質高華,是那種耀眼得讓人轉不開視線的存在吧。
似乎感覺到弦月的目光,墨白轉過身來,見她出來忙迎上來,“弦月,不知……”
“不是讓你先回去,怎么一直等在這里?”
“實在有些不放心……”
“那你現在放心吧,老君答應了,只是還需些時間,他答應的從來都會上心的。”弦月報上好消息,安慰墨白。
墨白喜上眉梢,大大松了一口氣,“太謝謝你了!之前在炎洲,母親多有得罪,我在這里替母親向你賠罪……”說著墨白便又要行禮,忙被弦月攔住,“你今天到底要給我鞠多少躬,你的感激之情我已經很充分感受到了,煩你收了這些禮數吧!”
墨白笑起來,被弦月說得有些不好意思。
弦月邁步向前走,準備說一起離開太清境。可她話還沒出口,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接著整個人便栽倒下去。幸虧墨白離得近,一把抱住了弦月,才避免了她實實在在砸向地面。
第二日,仙界都在傳說,上清境的弦月金仙在老君那里醉酒不醒,是風伯家的獨子公子墨白親自上門去接,并且親自抱回上清境的。再對照之前弦月金仙拒絕了二郎神君一事可知,這弦月金仙怕是早已心有所屬,選得便是這公子墨白,錯不了!這一個是典雅美麗的女仙,一個是風流清雅首屈一指的神君,兩位平日見不到交集,如今放在一處,還真是任誰都得感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般配的緊啊!
聽聞此事的辰晷,找到墨白。
他倒是沒提這事,只是也沒說別的,就這樣生生連著三天在炎洲喝茶。墨白實在熬不住這等沉默以對的狀態,又用了三天去龍神殿找辰晷,一遍遍解釋這傳聞中的誤會。辰晷才算放過了墨白。
弦月昏迷了有九日,才緩緩醒過來,算是開創了她試藥的新歷史。
靈寶天尊為了這事差點去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