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商量了一陣策略,最終決定由辰晷先進洞去會會那幻獸,再帶情報出來。畢竟,他會失手的概率極低。
打定主意之后,天色已暗,大家各自散去。辰晷偷偷拉住弦月,兩人自是往結(jié)界內(nèi)溫存了一陣才各自回去。
月已中天,弦月自顧自伸著懶腰推門回房,卻未發(fā)現(xiàn)不遠處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她。
舞閑自之前便懷疑弦月與辰晷私下有約,幾次小心翼翼試圖跟蹤之后她便發(fā)現(xiàn)了那處兩人的秘密結(jié)界。看著兩人消失于虛空,再自虛空出來,她很確信那處有一個屏障隱蔽了起來。只是她百思不得其解,這圖中為何有這樣一處,他們又是如何發(fā)現(xiàn),怎么能夠自己利用的呢?
帶著這個疑問,舞閑趁著弦月不在,偷偷溜入過弦月的房間……
她從未進過弦月的屋子,進去之后,瞬間覺得不可思議。當(dāng)初分配房間時她看過那屋子,明明又小又簡陋,黑漆漆的。可如今弦月這間屋子,開了南窗,大而潔凈,連布局都有些不同……
一切謎題解開,來自于她這次歸家一趟。
她尋了家中長輩,試探著打探了關(guān)于靈寶天尊這張?zhí)珮O虛彌圖的事情。這一問之下,她才得知,太極虛彌圖還有一桿與之相配的筆,可以于圖中造山造水,無所不能。弦月能夠改變自己的房間,又能得以在圖中有一處結(jié)界,想來,定是用了這桿筆。
有了這桿筆,任誰都能成為這張圖中無所不能的存在。
那若是我得到這桿筆呢?舞閑于夜色中露出一抹陰惻惻的笑容,看了看自己的手中。如今,在她手心上躺著一桿白玉質(zhì)地的幻生筆。
第二日一大早,當(dāng)所有人陸陸續(xù)續(xù)聚集到元始天尊所指示的地點時,才發(fā)現(xiàn)那處懸石很是獨特。那懸石呈現(xiàn)五瓣花的樣子,每一個花瓣上便有一個山洞,看起來洞穴清淺,但是向里望去卻黑洞洞什么也看不清。
“恐怕里面別有洞天啊。”弦月琢磨。
辰晷直奔所存水靈的山洞而去,卻在洞穴門口碰見姑射仙子。
姑射仙子道“雖然知道定然贏不過龍神大人,但是,還請賜教一番。”
辰晷看了看她,抬手示意,潛淵入手。兩人不過戰(zhàn)了不到百招,潛淵便已指在了姑射仙子的眉心。
姑射仙子再度拱手行禮,退了下去,而辰晷則直接走入了洞穴之中。
所有人都沒敢輕舉妄動,似乎在等著一個結(jié)果。自他走進去,洞穴始終安靜異常,眾人更堅定了這洞穴不過是個入口,里面恐怕是另一個獨立的境界才對。足足過了一刻鐘,辰晷才帶著那盈盈藍光的水靈結(jié)晶出來,看起來一切如常。
“怎么樣?”墨白幾人好奇靠過去。
“幻獸變化多端,不易對付,一定要小心。”辰晷回答。
周圍人都多了幾分緊張,如果連辰晷都這樣說,那恐怕是真的不簡單的……
弦月伸展了一下胳膊,看向墨白,“我們也去看看吧!”
昨日商議后,弦月決定跟墨白一道進入木靈的洞穴。雖然兩人同入難度可能提高一倍,但是兩個人畢竟有個照應(yīng),也會多些機會。
墨白點頭,邁步要走的時候,辰晷忽然將弦月拉開到一邊。弦月不解,辰晷卻在她的手心之中快速畫了一個印。那印記一形成便金光一晃,最終留在手心中。
“這是……?”弦月不解。
“以此印,可短時間內(nèi)調(diào)用潛淵。”
“啊?”
辰晷笑笑,“以策萬全。”
“不至于吧……那可是上古神兵啊……”弦月苦笑,“你怎么這么謹小慎微起來。”
辰晷沒回答,只是告訴她,“去吧。”
然而就在兩人聊天的間隙,舞閑忽然撥開眾人,直直飛入洞穴之內(nèi)。
墨白愣了愣,甚至沒來得及阻攔她。周圍人瞬間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