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看著這兩個人的淡定,自己卻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她一張臉如今紅得透透的,尷尬的無地自容。在人家七殺星宮被正經主人看見她和辰晷親熱,這感覺,跟抓奸在床什么的一樣尷尬而丟臉!
簡直活不了了!
肅懷看了看弦月,又看了看辰晷,自屋內架子上又取下一只酒壺,“我回來拿這好酒的。”他將酒壺放到桌上,“不若一起去嘗嘗啊,火溢他們還等著呢。”
辰晷看看那酒,淡淡一笑,“那確實該去看看。”
說著,他站起身,看了弦月一眼,便跟著肅懷徑直往外走去,兩個人竟然就這樣相約一起去喝酒了。
屋內再次恢復只有弦月一人。
弦月腦中一團亂麻,捂著臉坐在桌前,久久不能平抑。
走出七殺星宮。
“你是來示威的嗎?”肅懷問辰晷。
辰晷一笑,“我只是沒算到火溢會放你回來。”
肅懷晃著他的酒壺,“便是這樣,我要是也不打算放棄呢?”
“肅懷,你了解弦月嗎?”
肅懷思考一下,“我認識她比認識你都長。”
辰晷點頭。
肅懷嘆氣,明白他的意思。若弦月心里確實有辰晷,他便是努力也無機可乘。
兩人并肩而行,一時無話。
良久,肅懷再度開口,“對弦月好些,別總給她委屈受,她本來心思就敏感,想得也多。”
“我知道。”辰晷點頭。
“知道你還跟別人訂親?而且,我近日聽聞,羽嘉大神想把你與雪凰的婚事提上日程,盡快辦了,可有此事?”
“有。”
“你!”肅懷停步,氣急,前腳他還在打算放手,后腳這人居然說這種話,“那你還來招惹弦月做什么!”
辰晷轉身看著他,“所以,今日之后我便不再單獨見她,她這段日子難免難過,希望你幫忙看著些她。”
“幫你?我憑什么幫你!”肅懷怒容滿面,“你負了她,便休想帶走她。”
“我絕不會負了弦月。”辰晷平靜而有力的說出這句話。
肅懷整個人都是困惑的,但是他看得出辰晷似乎下了什么決心一般,堅定不移。
輪序大宴在紫霄宮舉行。
所有人都在忙忙碌碌,弦月帶著眾花仙在紫霄宮門前筑起巨大拱形花枝通道,花枝翠色、花苞五彩,給這個已然變得肅穆寒冷的天氣帶來了一些不一樣的鮮嫩。
弦月正在四處指揮做著調整,忽然,一雙小手一把抱住了弦月的大腿。
“誒?!”弦月險些不穩,低頭一看,是一張熟悉的小臉。
“你是不是不記得我了!”小孩子氣鼓鼓的說著。
弦月蹲下身,一臉驚喜,“長風?!你怎么來了!”
“公子帶我來的。”
“墨白這家伙修煉不到家啊,你怎么還是這樣矮矮小小的。”弦月掐著長風的小臉左右端詳。
“你不可以說公子!”
“喲,還挺護著,墨白人呢?怎么放你在這里跑。”弦月左右看看,并未看到墨白的影子。
長風古靈精怪的四處掃了一眼,偷偷拉了拉弦月的衣角,湊到她耳邊“公子剛剛碰到了雪凰小姐,雪凰小姐在找你,讓你去后面。”
弦月心中一動,點點頭,“好。”
弦月剛要邁步走,長風又一次抱住弦月的大腿,“我也去。”
“額……行,你跟我去!”弦月點頭應下。長風開心了,化為一道風,消失了行跡,跟在弦月后面。
弦月一路往紫霄宮后面繞去,左右小心躲閃著人群,直到她在后廚附近看到了等在那里的雪凰。
“雪凰!”弦月剛打招呼。
雪凰便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弦月湊過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