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回到圖中,所有人早已不是當年意氣風發第一次進來時的樣子。
看著這一地的傷兵殘將,老君也是無奈,他將一些治療的事情與弦月做了簡要溝通,又了幾種或可有助于弦月恢復的方法,便離開了。
待老君走后,留在這里的剩下16個人一齊看向了弦月,似乎就眼巴巴等著她妙手回春了。弦月尷尬笑笑,無可奈何宣布一個讓大家都很悲傷的消息,“那個,這次實在傷的重,我又沒法力了,你們慢慢……吃藥靜養吧。”
“啊……”周圍一片哀嚎。
接下來的日子倒是單純美好,所有人不是躺在床上養傷,就是坐在床上打坐。沒有了課程,也沒有了考核,大家都有些既無奈又無聊。
弦月的身體還好,除了疲累些,也沒什么異常,只是一身的法術怎么都不恢復。她每日還是照舊煉丹做藥,這次進圖她帶了神農鼎來,一鍋一鍋的草藥在鼎里熬,然后再一一分給眾人。
過了百日左右,所有人的傷勢都有大起色,除去弦月。
弦月端著一份黑色湯汁來敲烏旗旗的門,“旗旗,喝藥了。根據你最近的狀態,我調和了一下方子,這味道吧可能難喝點。”
烏旗旗看著那碗藥,艱難咽了口唾沫,“你這東西什么鬼……味道也怪怪的……”
“嘿嘿,保證吃不死,你就別多問了,免得知道真相了會反胃。”
“……”烏旗旗決定聽勸,深呼吸一咬牙一口將湯藥灌進去了。
弦月很滿意的拍了拍烏旗旗的頭,“好孩子,聽話!”
收了藥碗,弦月便準備奔下一家,烏旗旗卻突然拉住她,“弦月,你怎么樣了?還沒好嗎?”
弦月搖頭,“沒有。”
“你這什么情況,平時大傷小傷沒人好得比你快,怎么現在不靈了?!”
弦月聳聳肩,“老君想的法子我都試過了,就是沒辦法,說不定,以后就這樣了。以后,還指望你們這些厲害神仙多照應我啊!”弦月笑笑,端著藥碗走出去了。
離開烏旗旗那里,弦月算了算時辰,轉身出了佩瑤宮,奔拭劍宮去,敲開了驚雷的門。
驚雷正在桌前坐著,見弦月推門進來,挑了挑眉,便問她“弦月,便猜到你要來送藥了。”
弦月自懷里摸出一瓶金丹,“上次的吃完了吧,這是今天新出爐的,你狀態雖然恢復很多了,但是藥不能停啊。”
驚雷接過那藥瓶看了看,蹙眉看她,“你怎么樣了?”
“老樣子。”
“你也不著急?”
“急啊,有什么用?”
“想想辦法啊!你不是神農后裔嗎?”
弦月琢磨一下,點頭應和,“我是啊,不過,誰說神農后裔包治百病了?”
“你不是上神嗎?”驚雷眉頭蹙的更深。
“上神不能法力盡失啊?你對上神的要求真苛刻啊。”弦月咋舌不已。
“沒了法力,以后怎么做上神?你何時聽過哪位上神才升了仙階然后就成廢人的。”
“你說我給上神丟臉了?”弦月哭笑不得。
“你上進點行不行,再想想法子。”
“行行行,我的大神,我想呢。”弦月失笑,端著空藥碗轉身便要出去,不管驚雷在她身后顧自替她發愁。她也知道這家伙替她著急,就是不管何時他說話都很是嗆火,讓弦月沒轍沒轍的。
轉奔辰晷房間,弦月連敲門都免了,推門便進,卻未想到,墨白和雪凰也在。
看見弦月進來,三個人都安靜下來,回頭看著她。
“都在啊?”弦月把空藥碗丟在桌上,“我來給龍神大人請脈,該給你調新藥的,我看看狀態。”說著,她便去抓辰晷的手腕,號了號脈象,“你不錯嘛,狀態恢復的八九不離十了。”
“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