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場地,難怪要照著婚書的感覺下請?zhí)自较朐接腥?,在那里哈哈大笑起來?
雪凰走過去,一臉疑惑,“怎么了?什么這么好笑?”
墨白斂了笑容,站起身,嘆口氣,“怪我了,竟然要個四歲的孩子費(fèi)心牽線,當(dāng)知是我自己太過猶豫了?!?
墨白忽然一把牽起雪凰的一只手,“雪凰,若這花屏打不開,便留在這炎洲島陪我吧?!?
雪凰愣住在那里,垂下頭,臉迅速燒起來,“你……那是什么意思?!?
墨白上前一步,看著面色好看的雪凰,“這地方的梧桐樹是我小時候栽下的,不知這小小一棵梧桐樹,可養(yǎng)得了你這樣一只尊貴的鳳凰?”
雪凰只覺得心跳不已,口中卻低聲道,“我……又沒有很難養(yǎng)……”
墨白笑著,輕輕抬手抱住雪凰。雪凰沒有躲避,這么多年這位生死與共的朋友,早已讓她芳心暗許,她沒有理由讓自己躲開。
一瞬間,周圍合圍盤踞的花藤盛放而開,重新露出天光,漫天花瓣與蝶舞,落滿山頭。
墨白當(dāng)天送走雪凰后,便跪在花神娘娘面前將自己的心意告訴了自己的母親。他多少心里還有些擔(dān)憂,關(guān)于鳳凰家的傳統(tǒng),關(guān)于兩島島主聯(lián)姻的諸多麻煩,他做好心理準(zhǔn)備面對花神娘娘的詢問。
然而,花神娘娘不動聲色的聽完,放下手中的茶盞,笑著點(diǎn)頭,“雪凰那孩子倒是個頂好的,我看著喜歡,你既然鐘意于她,我得尋個穩(wěn)妥又說得上話的媒人預(yù)備好禮物上門提親才好?!?
墨白看向花神娘娘,花神娘娘已經(jīng)站起身招呼了身邊的丫鬟們,開始考慮這提親的諸多流程了。
“母親……”墨白問,“母親沒別的事情要問?”
“你與雪凰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過,你們當(dāng)過同窗,也一起經(jīng)歷過天劫,周圍好友又都互相熟識,這是頂好的事情,沒什么可遲疑的。何況,你既然喜歡她,便沒什么旁的事情需要在意了?!?
墨白幾乎有些不敢相信。
花神娘娘卻趕了他走,只說一應(yīng)事情都讓她去籌備就好了。
第二日?;ㄉ衲锬镫x開炎洲島,直奔昆侖山腳下。
弦月領(lǐng)著花序如今正在昆侖腳下追跑著玩耍,弦月將自己曾經(jīng)做得那張清夢長弓送給了花序,花序正試著拉動那長弓。
那長弓在花序手中頓了頓,緩緩被她張開,在張開的同時一支光之箭在弓弦上出現(xiàn),奇異無比。
花神娘娘按落云頭,緩緩走了過來,“她竟然與你相反,以弓為體,光為箭。”
弦月停下來,點(diǎn)頭,“她喜歡這樣,這丫頭似乎并不喜歡那些帶尖帶刃的武器,這弓倒是很合適了?!?
花神娘娘點(diǎn)頭。
弦月看著她,發(fā)現(xiàn)她今日一身莊重,不由得開口,“其實(shí)我來便好了的?!?
“我自然知道你的好意,只是這既然是炎洲島的大事,我總該親自來一趟的。”花神娘娘回答。她在弦月告訴她墨白與雪凰該是一對兒時起,就有些犯愁。但是弦月勸她說,這是天大的好事,多少家族想做都做不成這樣的好因緣,如今這送上門的喜事讓她撿到,萬萬沒有反對的道理。
她詢問弦月關(guān)于鳳凰家舊俗的事情。
弦月給了她指引,說:“鳳凰家老一輩中,也不是只有丹翊元君一人,畢竟丹緒元君還在世,不若請她出山做媒,將這舊俗徹底廢了,兩家并一家的,不是更好?!?
看著弦月一副很有把握的樣子,她這心里才稍安一些。這位年輕的上神,一貫看著胡鬧,卻從來都是靠得住的。這么多年,她已經(jīng)越來越信任她了。
弦月再度敲響丹緒元君的屋門。她雖知道丹緒元君是不喜歡人來打攪的,但是這件事若得她助益,當(dāng)是最好不過的了。
丹緒元君門看到外面的人,很是詫異,不過在花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