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輕一醒來的時候人還在農(nóng)舍,不過環(huán)境收拾的一塵不染,自己也不是躺在地上而是躺在床上,蓋著被子,上衣除盡,胸口裹了厚厚的紗布,濃濃的藥味充斥而來。
“醒了?”慵懶的男聲傳來,素輕一轉(zhuǎn)了轉(zhuǎn)腦袋,看到楚星寒坐在床邊,人靠在窗帷旁,臉色蒼白如紙。
“嗯!”素輕一掙扎著想要起身,又被胸口的傷疼的皺緊了眉頭,哎呦出聲。
“這會知道疼了,自己下手的時候怎么也不怕?”
素輕一撇撇嘴,委屈道,“哀家還不是為了救你,我的魔術(shù)時靈時不靈,除非我遇到生命危險,它才有可能出現(xiàn),嗯,爆發(fā)能力。對了,為什么李南會在劫匪中?”
楚星寒知道素輕一瞞著自己什么事情,可也沒有追問。在她拿著短劍狠狠的捅向自己胸口的時候,他所有的猜疑不確定都被這一劍捅碎了。
“因為這次劫殺,是朕安排的!”
素輕一一愣,楚星寒有些擔(dān)心她怪罪自己,正要將想好的說辭解釋給她聽,卻聽素輕一長嘆一聲道,“騙人就騙人,怎么還演的這么逼真,害的哀家捅了自己一刀,若真是死了,豈不是太冤枉!”
楚星寒的心微微松了一口氣,輕笑一聲道,“誰讓你提前扎我一針,不然第一劍我就不會讓你動手。”
素輕一擺擺手,“沒事就好,可把哀家嚇壞了,回宮之后一定要賞賜我百兩黃金壓壓驚!”
楚星寒憋笑,俯身靠近,發(fā)絲落在素輕一的臉上,“難道朕還沒有百兩黃金值錢?”
素輕一的臉燒了起來,脖子往下縮了縮,將露出的白皙肩頭藏在了被子里,嘟著嘴抱怨,“你,出去!”
楚星寒低低笑了起來,低沉的嗓音如春日叮咚的泉水,溫軟的唇在素輕一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啞聲道,“你的衣服是朕脫的,朕不幫你穿了,朕怕把持不住!”
說罷在素輕一惱羞成怒的注視下,起身出了門。
李南立刻沖上前來,上下打量著楚星寒,還不忘往門內(nèi)瞟了兩眼。
楚星寒抬腳踢了他一下,他一個踉蹌差點趴在地上,惹得其余人一陣哄笑。
“情形如何了?”
“藍(lán)商和楚云風(fēng)派了兵正四處尋找,絲毫沒有反意。藍(lán)妙可的棺材被抬回了東巫山,說是怕老太太知道受不了。不過,宮里似乎不太安穩(wěn)。”
“李東,你能一次把話說完嘛?”李南揉著屁股嘟囔道。
李東瞥他一眼繼續(xù)道,“皇上,太后秘密見了陸家的人。”
“哦?”楚星寒凝眉,“她果然與我二心!”
李南道,“手有十指,長短不一,可能太后并不是真的不顧皇上安危吧,可能是怕藍(lán)商反,才急于穩(wěn)定局勢吧!”
“哼,也就你這么傻,自己的兒子失蹤了,不趕緊找,卻要密謀大臣推另一個兒子上位?這只是長短不一嗎?我看這是倆手還差不多!”一個胖自鉆出來道。
李南小心的看了眼楚星寒,氣的撲向胖子,“你個死李北,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看老子我今日不好好教訓(xùn)你!”
二人滾做一段,其他人嬉笑著圍觀,他們是楚星寒的影衛(wèi),都是孤兒,自幼長在一起,和楚星寒經(jīng)歷過很多事情,對楚星寒敬畏,忠誠,卻又有種家人一般的輕松感。
李東是影衛(wèi)的統(tǒng)領(lǐng),也最是寡言冷靜,不理會李南的胡鬧,走到楚星寒面前低聲道,“皇上,現(xiàn)在回宮嗎?”
楚星寒笑著看李南和李北打架,聞言道,“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不急。”
李東心憂,卻不敢規(guī)勸。楚星寒待他們極好,可也極嚴(yán)苛,若是不守規(guī)矩,死的會很慘。
“放消息出去,引開藍(lán)商和楚云風(fēng)。”
“是!”李東招手,立刻有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