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哪里?”低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素輕一嚇了一跳,這才看到楚星寒坐在屋內(nèi),帶著一身酒氣。
素輕一驚魂未定,“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biāo)廊说膯幔俊?
“朕問你,去了哪里?”
素輕一道,“我去見藍(lán)少閣了。”
“見他作甚?”
如此質(zhì)問讓素輕一心中抗拒,本想坦誠的話也咽了回去。“哀家去見誰,需要跟皇上說嗎?”
“朕問你,去見藍(lán)少閣作甚?”楚星寒周圍的氣壓很低,眼睛卻不復(fù)平時的清亮,顯得有些茫然。
“你喝醉了,我讓人來扶你去休息。”素輕一轉(zhuǎn)身欲走,卻被楚星寒一把扯進(jìn)懷里,“朕問你話,你為何不答。”
素輕一急了,這可是軍營,怎可如此胡鬧。
“你放開我,楚星寒,莫要惹我。”素輕一低聲呵斥,雙眼卻是不時的往外看,就怕有人經(jīng)過看到。
楚星寒卻將人抱得更緊,下巴抵在素輕一的脖頸處,溫?zé)岬挠|感讓素輕一渾身顫了一下,有種被羞辱的憤怒。
手指翻轉(zhuǎn)入袖,銀針刺出,直接扎在了楚星寒的脖頸處,楚星寒喝了酒,反應(yīng)似乎沒有那么快,被扎的立刻昏死過去。
素輕一掙脫出來,使勁摸了一下脖子喝道,“楚星寒,你不要太過分!”
楚星寒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喂,你別給我裝。”素輕一伸手去推他,才發(fā)覺對方竟是昏了。
“難道失手了,扎到了睡穴?”素輕一舉這個銀針自言自語,忽地門口傳來一聲尖叫,立刻有士兵過來詢問。
素輕一回頭,見大敞的門已經(jīng)被關(guān)上,音素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我,我看到有個老鼠跑過去,嚇了一跳。”
“夫人沒事就好。”士兵很快退下,門卻被吱呀一聲推開。
素輕一已經(jīng)將銀針收了起來,音素慌亂的關(guān)好門走到素輕一面前道,“太妃,您,您剛剛做什么了?這,這皇上怎么會?”
“他喝醉了走錯了房間,非要和哀家爭辯這房間的歸屬,所以哀家把他扎睡了!”素輕一從善如流的解釋道。
音素呆愣片刻,尷尬的點點頭。
“是這樣啊,是妾身考慮不周,這房間的確很類似。那個,那個要不然您去皇上的房間休息?”
素輕一想了想,若是讓人將楚星寒抬出去,那實在是有些不雅,隨即點點頭,“也好。”
音素體貼的給楚星寒蓋了薄被,這才引著素輕一去了楚星寒的房間休息。
一夜無事,素輕一睡得極好,夢里竟還見到自己的小時候,娘親和爹爹的背影模糊不清,笑聲卻又那般真實。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午膳時間。素輕一忽地想起今日藍(lán)少閣要去陵縣,立刻從床上爬起來往外沖,衣衫都穿的有些凌亂。
一出門,登時一群人都望了過來。這軍營出了音素,沒有別的女人。這一個個大小伙子,生龍活虎的,正是懷春的時候,突然見到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哪里有不心動的。
咕咚!
宋紹咽了下口水,聲音有些大。
不知誰說了句,“那不是皇上的房間嗎?”
所有人看素輕一的目光又不一樣了。
素輕一的名號,即便是在東巫山,那也是頗為響亮的。一來是因為她解毒的本事,二來自然是因為她的年齡。
八卦不分區(qū)域,這太妃和皇上之間的貓膩似乎在這一刻得到了印證。
“藍(lán)太傅走了嗎?”素輕一問道。
竟然還和藍(lán)太傅有一腿?
這簡直刷新三觀啊。
“那個,藍(lán)太傅一早就走了。”宋紹直勾勾的看著素輕一。
素輕一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