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青樓那些女子,平時哪見過那么俊俏的公子,他們伺候的多是年紀大的,或者是長相很普通的公子,今天見到墨七和阮修然,她們眼睛都移不開了。
面對這樣容貌出色的公子,讓他們不收錢伺候一晚上也心甘情愿啊。許多姑娘都暗送秋波,渴望被兩位公子賞識,尤其是個子稍低的那一位容貌簡直是絕色。雖然這個詞是用來形容女子的,但是覺得用來形容這位個子比較低的公子簡直是非常恰當,有一種莫名的和諧感。墨七不知道那些青樓的女子對她的評價。只是靜靜地跟上阮修然朝樓上的包廂走去了。
三樓的一個包廂,“樓下怎么回事,為何如此吵鬧?去看看”一個坐在輪椅上容貌俊朗的人對另一個人說道。坐在輪椅上的人容貌出色,五官俊朗,線條十分分明,給人一種嚴肅,不易親近的感覺,而且能感覺出來他的氣度非凡。跟人坐在一起,都給人一種十分巨大的壓力。
不一會兒他派的人上來回話。“公子據說是,阮修然帶著他的一個朋友來了。此人年齡在14歲左右,容貌出色非常。且在京城之前從未見過,屬下不知是何人。”
“從未見過?”男子冷聲的說到。聲音還是一如既往,但是卻給人一種壓迫感。
“夜離無能,還請公子降罪。”夜里半跪著對那位坐在輪椅上的男子恭敬的說道。語氣里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滿,只有滿滿的臣服。
“下不為例。我倒是要看看那位公子到底是何人,能讓阮修然如此相待。”男子輕聲說道
“阮大歌,這個滿香樓果然是京城第一大青樓啊,不僅這桌子上的雕工精致,且木材品質上佳,就連這茶水和酒水都是一等一的好,不比皇宮里的口感差。”
“那是自然,能在京城開酒樓和青樓的,都是背后有人的,而且都在朝廷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阮修然笑著回答到
“士農工商,在這里商人是低級,這些當官兒的平常都說著商人卑賤卑賤的。怎么自己也干起這行來了?”墨七有些諷刺道。其實墨七也是非常懂得這個道理的,就像現代有許多,出身名門的人都在喊著什么讀書無用論啊,學習無用之類的,他們當然覺得無用了,對普通人家來說是條條大路通羅馬,要靠著勤奮努力才能通向走向羅馬的那條路。對于那些喊著讀書無用論的人來說,他們是他們已經出生就在羅馬了,對他們來說這有什么呢?
“這個社會一向如此。一如既往弱肉強食,強者說什么都是對的。平民老百姓去從商會被人瞧不起,而當官的從商賺錢會被人說有手段有頭腦。”阮修然說道
”兩位公子,今天你們可有福了,嫣然姑娘今天聽說修染公子來了,專門為阮公司來跳舞的呢”那個青樓老鴇對兩位公子諂媚的說道。
“是嗎?那今天我就托大哥的福了。”墨七對阮修然調侃道
突然簾子掀開車,進來了一個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眉目如畫,櫻桃般的小嘴,皮膚如撥了雞蛋殼一樣滑,眼代秋波,有讓人憐愛的感覺。不愧是京城的第一大青樓,里面的姑娘都是那么的角色,那么的令人回味,確實,要是自己是男子自己也把持不住,墨七想到
“嫣然見過兩位公子。”嫣然微微福身行禮,動作標志,聲音甜美,令人聽著骨頭都麻了。
“嫣然姑娘會彈琴嗎?”墨七笑著問道,語氣就像對待一個平常人家的姑娘一樣。這不禁令嫣然側目。她身處青樓,貴族男子有時確實為她們一擲千金,但他們卻不知道這些青樓女子真正需要的是什么,這些姑娘在這個地方不缺吃不缺穿,也不缺那些金銀財寶,只是希望那些男生能共用一種平等的地位對待他們。他們也是人,也需要尊重,墨七既沒有像那些浪蕩公子一樣心跳處言語去調戲她們,而且墨七用一種平常人的心態去對待她,好像,她就是一個平常人,并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