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凌御走出承隆殿說道。
周德安跟在凌御身后微微有些訝異,皇上從來不會去清竹軒,只因為葉貴儀心里只有韓將軍,連進宮也是為了韓將軍,所以皇上也就從來不會去打擾。
凌御去清竹軒自然不是為了葉清暉,而是為了林月卿。
凌御沒有乘坐御輦,而是步行到了清竹軒外面。
看著清竹軒外面特有的郁郁青竹,周德安開口問著凌御:“皇上,可要奴才進去通傳?”
“不用。”凌御站在原地回道,他打算站在這里等卿卿出來,然后一起回鳳儀宮,他不想進去打擾到卿卿跟葉清暉品酒。
“好了,這酒壺都空了,皇后娘娘您是否要回去了?”葉清暉執起酒壺晃了晃。
“那就回去吧!”林月卿起身說道,因為溫酒稍微喝得有點多,臉上飛上了兩朵紅暈,看起來嬌美誘人。
“清暉你煮的酒真香,明日我還過來,到時候你再煮給我喝。”林月卿笑著預約了明天。
葉清暉聽著林月卿的聲音有些飄,出言叮囑著丹荷:“丹荷,你可扶好你家主子,聽著好像有些喝多,天也黑了,可小心別摔著。”
“是?!钡ず纱饝?,扶著確實已經有些飄的林月卿。
林月卿只覺得頭重腳輕,但她意識清醒,從前談生意的時候她可是千杯不倒,怎么可能喝這么淡的酒就會醉。
林月卿這是忘記了她已經不是原來的身體的,新的身體好像是沒有一點酒量的,所以才只喝了一點淡酒,林月卿走路已經有些輕飄飄的了。
聽著林月卿走路的聲音,葉清暉還是有些不放心,出言喚著徽然:“徽然,你打著燈籠送皇后娘娘回鳳儀宮?!?
“是?!被杖恍卸Y應道,然后拿了燈籠跟在林月卿身邊,替她照著腳下的路。
丹荷扶著林月卿,徽然打著燈籠,二人護著林月卿走出了清竹軒。
“皇上,皇后娘娘出來了?!眲偪吹揭稽c光亮,周德安就出言稟報著凌御。
凌御抬眼也看見了林月卿,連忙快步迎了過去。
“卿卿?!绷栌焓址鲎×衷虑洹?
“嗯?”酒精麻痹了神經,林月卿抬頭看著凌御表情有些懵。
鳳儀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