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很快就傳出了年良儀榮升容華的事情,這件事情讓喻良儀三人慌了一下,再也不敢繼續(xù)晾著蕭充儀,第二日就去了秀陽宮。
喻良儀三人來到秀陽宮的時(shí)候,凌御剛剛坐上去上早朝的御輦離開。昨夜凌御是歇在秀陽宮的,雖然蕭充儀并不能侍寢,但因?yàn)榱栌匾曀怪械凝執(zhí)ィ栽谛汴枌m住下了。
喻良儀三人一起進(jìn)了秀陽宮,讓宮人通傳后在花廳等著蕭充儀出來。
蕭充儀伺候了凌御穿戴后自己也坐在了梳妝臺前任宮人打扮著,此時(shí)聽見喻良儀三人在花廳等候,蕭充儀挑選首飾的動(dòng)作變得不慌不忙了起來,一副打算讓喻良儀她們多等等的樣子。
喻良儀她們對蕭充儀的偏見蕭充儀心里都是清楚的,她現(xiàn)在懷著龍?zhí)フ軐櫍藭r(shí)不收拾一下這些看不起自己的嬪妃還要等什么時(shí)候,所以蕭充儀慢悠悠的打扮,把喻良儀三人晾在了花廳。
喻良儀坐在花廳等著蕭充儀,手邊的茶都冷了,蕭充儀還沒有出來。
一旁坐著的安良儀和陸良儀臉色也有些變了,蕭充儀這是故意的吧!
三人面色皆是微變,但還是只能坐在花廳等著蕭充儀出來,她們不僅不能拂袖離去,而且待會(huì)兒還得違心的恭賀著蕭充儀。
過了足足一個(gè)多時(shí)辰,蕭充儀慢慢打扮好后,去用過早膳又歇息了一會(huì)兒,才來到了花廳。
蕭充儀一身煙霞色撒花軟煙羅裙扶著尚春的手慢慢走進(jìn)了花廳,喻良儀三人見了紛紛從自己位置上站了起身。
“蕭充儀!”三人對著蕭充儀屈膝行禮。
蕭充儀慢慢走到主位坐下,隨后才慢吞吞的開口說道:“都是一同進(jìn)宮的姐妹,管這些虛禮做什么,都坐吧!”
蕭充儀話雖是這么說,但眼中分明帶著居高臨下的神色,看著這些出身高貴的世家小姐對著自己行禮,蕭充儀心中可是高興得很啊!
喻良儀攥緊帕子,壓下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強(qiáng)行揚(yáng)起笑容看向蕭充儀:“我們姐妹三個(gè)是來恭賀蕭充儀你喜懷身孕,前幾日我們看秀陽宮來來往往的人太多了,怕我們過來會(huì)打擾到蕭充儀你休息,所以就晚了幾天才過來,蕭充儀不會(huì)怪罪我們吧!”
喻良儀假笑看著蕭充儀,她寧愿喚蕭充儀的位份也不愿意虛偽的稱著姐妹。
“哦!”蕭充儀聞言語調(diào)上揚(yáng),“是這樣嗎?我瞧著六宮姐妹們幾乎都來過秀陽宮了,就沒有見到三位妹妹過來,還以為三位妹妹因?yàn)槲覒蚜松碓卸桓吲d,所以才沒有過來呢!”
蕭充儀看著喻良儀笑了笑,她不愿意與她互稱姐妹,那么她就偏要叫她們妹妹!
喻良儀聽到蕭充儀叫著自己妹妹,臉上的表情都快要撐不住了,她才沒有這樣的姐妹!
見喻良儀的表情有些僵硬,安良儀連忙出來打著圓場:“蕭充儀想多了,我們姐妹只是怕打擾到你,怎么可能會(huì)不高興呢!蕭充儀你懷的這可是龍?zhí)ィ麄€(gè)皇宮中沒有任何一個(gè)人會(huì)不高興的。”
“是嗎?”蕭充儀聞言反問著,她如今懷著龍?zhí)タ刹恢朗嵌嗌偃说难壑嗅斈兀瑢m中的嬪妃怕是沒有一個(gè)是真心為她高興的吧!
“當(dāng)然。”安良儀笑了笑回道。
喻良儀是又生氣又嫌棄不想跟蕭充儀說話,陸良儀則是有些被蕭充儀這種態(tài)度嚇到了,有些不敢說話。所以花廳內(nèi)大部分時(shí)候都是安良儀在說著話活躍著氛圍,陸良儀偶爾跟著小聲附和幾句,喻良儀面上的笑都已經(jīng)維持得很艱難。
看著喻良儀的表情越難看,蕭充儀心中就越高興,一直讓三人陪著她聊天,不讓她們離開,這樣蕭充儀就能看三人的表情變得越來越隱忍了。
看著底下三人的表情都不似剛來秀陽宮的時(shí)候,蕭充儀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不是看不起自己嗎?還不是不敢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