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葉清暉傷心。
林月卿并沒有為葉清暉傷心,她不過只是冷眼看著而已。
葉清暉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注定是悲劇,韓青竹消失了六年,最大的可能是他已經死了,葉清暉最后什么也等不到。
如今韓青竹沒有死,但也變心了,這很正常,六年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任何人有任何改變都不足為奇。
“主子,您沒事吧!”丹蓮擔憂的看著林月卿問道。
林月卿淺笑轉頭反問:“我能有什么事?”
丹蓮微微揚頭問著林月卿:“您不是在為葉貴儀傷心嗎?”
林月卿聞言一笑:“我為她傷什么心?”
葉清暉這件事已經無力回天,結果已定,為何要為已定結果的事情而傷心呢?
丹蓮看著林月卿的笑顏茫然了,自從進宮之后,丹蓮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主子了。
林月卿含笑慢慢走回了鳳儀宮,夜深了,林月卿讓丹蓮丹荷伺候自己沐浴,打算早早就寢。
林月卿剛沐浴出來,凌御也到了鳳儀宮。
“卿卿。”凌御輕聲喚著林月卿,神情不是很好,因為韓青竹的事情,凌御的心情好不起來。
“你今晚還是歇在鳳儀宮嗎?越平的五公主可等著你呢!”林月卿抬頭問著凌御。
想起越平的人,凌御心情更加不好,更何況南陵霜的性子是那么個模樣,大容的女子大多溫柔體貼,凌御并不喜歡南陵霜這樣性子的女人。
“卿卿,我只喜歡你。”凌御又進行了日常表白。
“哦!”林月卿無奈的點點頭,她本來就不懂凌御對她的感情,凌御更是經常對她進行表白,她已經聽膩了。
凌御對于林月卿的態度也已經習慣了,沒有最開始時那樣心痛,不過心里也不是很好受就是了。
凌御攬著林月卿坐在床邊,問著她的看法:“卿卿,今日的事你是怎么看的?”
“還能怎么看?”林月卿笑了笑說道:“不就是韓青竹已經變心,現在只喜歡南陵悠,不喜歡葉清暉了嗎?他現在也成了越平的駙馬,這樣既定的事實,怎么看的并不重要,因為它已經是事實了。”
鳳儀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