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和貝茨。”
除了鎮定的霍子川,四人全身一震。
玫瑰摸著腰后緩緩地后退,警惕地盯著大家的一舉一動。“所以說兇手在我們之中?”
叮叮唇色發白。
流浪詩人覺得好笑。“等等,他的推論除了離間我們沒有別的好處。撇清、嫁禍、沒有腳印都是他的片面之詞,我倒是覺得他的推論別有用心。對了,他第一個發現尸體,現場的線索可能被他清理了!”
玫瑰和叮叮瞪著張小南,后者流露猶豫之色。
“詩人,凡事要講證據別含血噴人。”王小犬有些煩躁。
這流浪詩人不也是片面之詞!
張小南蹲著托腮,抬頭望流浪詩人。
陽光開始轉猛烈,光暈模糊了他們的表情。
“如果我上樓去白雪的房間,玫瑰姐和叮叮會聽不見動靜?尸體的切口由不怎么鋒利的兇器造成,加上能砍尸體的兇器不多,我猜兇器是斧頭。我們屋里,沒斧頭吧?”
流浪詩人更加疑惑,不禁眼含嘲諷。“你前后矛盾。我們之中有兇手的話,去白雪的房間一樣產生聲響,但大家都沒聽見。而我們的度假屋沒有斧頭,又怎么證明兇手是我們之一呢?”
“你說得沒錯,但我沒說過是在現實殺人。”
流浪詩人愣了愣。
其他人沒聽懂,忙問是什么意思。
張小南聳聳肩,“這個是地獄副本,存在不合邏輯的力量不奇怪。兇手用特殊技能殺人或在夢里殺人,神不知鬼不覺。”
“呵呵,你這是異想天開而不是破案。”流浪詩人搖頭哂笑。
他不置可否,“現在我們分頭調查。我和史蒂夫去詢問鄰居斧頭的事,老霍在現場附近找線索,你們三個去檢查屋里,尤其是白雪的房間。”
“這個時候分開行動不太好吧?”玫瑰不安地搓手臂。
“對啊,根據恐怖電影的作死定律,分開行動等于送人頭。”流浪詩人目光流轉,觀察所有人的神色。
“若不想彼此猜疑,抓緊時間澄清自己是當務之急。”
霍子川雖冷言冷語,但話有道理。
玫瑰勉強接受這個提議,先一步返回屋里。
叮叮回望一眼張小南,緊跟著玫瑰離開。流浪詩人避免自己落單,快步跟上她們。
剩下哥們三人,張小南站起來伸懶腰。
“開始干活,盡快捉住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