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琮隨著劉四到了北街的宅子處,打開門,看著眼前一片破敗的景象,有些無語。
怪道賈赦那么大方,直接給了他一套二進宅子,原來是這般破敗景象,看這灰,估計得閑置數(shù)年以上了,除了院子里那一顆大桃樹,其他就沒有半點有生機的地方,就連桃樹也是半死不活的樣子,看著很離譜。
賈琮請劉四替他買些日常用品來,特地囑咐多買些掃把什么的來,又告訴劉四若賈赦要給他甚么丫鬟之類的就不必了,隨后急忙發(fā)動內(nèi)罡震了震衣服,這一震,就把京城不少人震醒了。
其中,離賈琮最近的,是京里北城金光寺的住持性禪和尚。
這性禪和尚頗有些道行,明面上他是一位五品武人,實際上,他用寺傳功法“金身經(jīng)”掩蓋了自己的氣息,今朝赫然已是七品巔峰修為,一代宗師!當然,說是掩蓋,在高手面前也蓋不住啊。
若只論原京里北城,性禪和尚當是“民間第一高手”,就是官面上的人物,也就只有一個皇城司北城長比他強一些,是八品修為。
暗地里一些幫派陰私事,也都求到他頭上解決,北城住的都是些商賈老卒之類的人,要么是為錢亡命徒,要么是為……好吧還是為錢亡命,自是少不了那等吃官司的事,求到他頭上,權(quán)當破財免災。
“阿彌陀佛,這小小北城,竟又來了一尊七品……”性禪和尚睜開眼,光頭上金光大作,幾乎瞬間變從那股內(nèi)罡余波中找到了賈琮所在,只是最多,他也就能仗著七品巔峰修為,找到所在了。
北城長此刻不在京里,這北城自然沒人攔得住性禪,眼看著他身形一晃,竟是半刻鐘直接到了北街,而這,本是兩刻鐘的路程。
賈琮不知道此時已經(jīng)有人盯上了他,他現(xiàn)在只想把這個房子給整的像個人住的,用內(nèi)罡操控起掃把之類的工具,把整個宅子一同進行清掃。
這么用內(nèi)罡的,估計也就只有他了……
等打掃完了,習慣性用劍意掃了掃周圍,這時賈琮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來。
“一尊七品……具體是什么階段判斷不出來,這……”賈琮驚出了一身冷汗,他竟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時候來的。
“足下何人,既來了此地,何不進來一敘?”賈琮試探著說道,右手已經(jīng)放在了臨時放在自己背后的劍上。
性禪和尚也是一驚,不止是內(nèi)家功法的七品,竟還是一位極為高明的劍修,修有劍意。
賈琮的聲音替性禪和尚回了回魂,性禪道“阿彌陀佛,那貧僧就叨擾施主了。”說著,頭上冒起金光,背后隱約浮現(xiàn)些許金色虛影,踏入院中。
“鏘!”剛一進門,迎面歡迎性禪的,便是凌厲無比的劍意附著的長劍。
性禪忙抬手去擋,卻發(fā)覺這劍只是內(nèi)罡操控的,賈琮本體早已到了他的背后,右拳擊出!
拳頭打在性禪后背,竟是金鐵交擊之聲,賈琮未來得及打出第二拳,性禪背后的袈裟便瞬間爆開,整個人宛如無根浮萍一般飄出幾米去,雙手合十,道“施主,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看著面色驚疑不定的賈琮,性禪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道“這是一千兩銀票,便當是為貧僧此番窺探施主賠罪了。”說罷,將銀票用內(nèi)罡打出,飛到賈琮面前。
賈琮先用劍意掃了一下,確實沒什么貓膩,這才拿過銀票,指了指屋內(nèi),示意進去說。
性禪笑了笑,進屋。
賈琮開門見山道“你來做什么。”話里透出的氣息,便是濃濃的不歡迎。
“貧僧就是想見識一下,什么七品高手,竟到了北城……”性禪說道。
賈琮道“那行,你也見識完了,你先走吧。”
性禪笑了笑,道“貧僧其實還有一事,那便是請求施主,不要插手北城官司之事,貧僧自會把一成收益奉上,施主,這一成,已是我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