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琮抓住蘇信的胳膊,蘇信頓時騰空而起,浮在半空中急速向大營飄去。
一邊飛,蘇信邊對賈琮說道“琮哥兒,這活人我認得,看著是老彼得的兔崽子,跟他爹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那副熊樣。那這四個死人又是誰?”
賈琮搖了搖頭,不過高速移動中這樣做,讓他的耳朵有些轟鳴,費力道“不知道,我原看著這四個人攔我,應該是護衛什么的吧,也是離奇,沙皇身邊只有一個二品武宗和四個七品護衛,真當是不應該。”
“嘖,原還有個武尊,不過被我打爆了肉身,就剩個腦袋了,看樣子就是當年代善打跑的那尊。”蘇信嘖了聲,對賈琮說道。
“琮哥兒,你今年該是十二吧?”
“過年就十二了,我原是春節那天的生兒,這回回去用不了兩個月就過年了。”
“誒,倒是比我當年到內罡還年輕些,真真是年少有為,那時候源哥兒……就是你太祖父,差不離兒二十到的內罡,那時候我四十認得他……他起兵時候都三十多的人了,也才武宗。”
“當年我十五歲內罡,二十歲九品巔峰,二十二就武宗……到了武尊時,我都七十了。”蘇信緬懷起往事來是真的可怕,輪起來,他比太祖高皇帝還都高一輩,不過只是當了一輩子征北將軍,給他爵位他都不要,因為他沒有后人……
“說起來,也就當年演哥兒能跟你稍微比比,是十三到的內罡,再小的我也不認得了。”
“老將軍……”賈琮剛開口,蘇信就滿臉不樂意道“叫什么老將軍,跟當年代善一個毛病,叫老爺子就行,我沒有后代,就把你們當后代算,你還是我玄孫往下的人……”
“老爺子!”賈琮恭敬不如從命。
“誒,對了,你之前那個德行我看著都想抽你,他娘的跟個燜冬瓜似的,哪兒來那么多算計,坦坦蕩蕩做人不好?”蘇信“吹胡子瞪眼”的“發怒”。
“原是初次在外,不怎么習慣,現在好多了。”賈琮嘿嘿的樂。
“誒,對了,有什么不解的東西直接問我,不管武道還是什么,活了一大把年紀,原本就該給年輕人引路。”
賈琮嘿嘿樂道“老爺子,那您聽說過青蓮子嗎。”他試探了一下,若是蘇信沒聽說過青蓮子,他就干脆把青蓮子當成老神仙得了。
“誒?這個名字倒是有趣,是南邊兒那個耍槍的?不是不是,那小子叫青云子……”蘇信看起來很有興致,追問賈琮是從哪里聽來的。
“原是聽別人提過一嘴子,說是一尊武尊巔峰……”是誰他沒說,既然蘇信不知道,也就沒必要繼續追問。
“哦,那估計是坊間傳言吧,大楚國的武尊我不說全認得,也該是全都聽說過。”蘇信也沒放在心上。
賈琮又問了些修煉上的事,蘇信慷慨回答,聽得出來,他沒有藏私。
又飛了約莫幾十秒,蘇信驟然停下,帶著賈琮緩緩降落。
潘金戈正一邊親自率人打掃戰場,一邊和柳芳說話。
“柳子,這次沒說的,那天的事就算了了,只可惜不知道沙皇跑哪兒去了,要是抓到了,那么這回就是殲滅戰,每個人都是潑天的富貴,你身上的一等子,至少能提上二等伯來。”
“就算提不上去,也能混個三等伯當當,我這身斗牛公服,也該換一道金紋的了。”潘金戈看起來很高興,這場仗損失雖然大了點,可戰爭哪有不死人的?成天為了戰爭的損失悲春傷秋,那還打個什么仗,敵人來了跪地投降就好了。
不得不說,灰色牲口的數目實在是給大楚國帶來了許多麻煩,光是被他們沖擊帶來的損傷,就高達七萬人,這還是因為沙皇馬車往后退導致很多人毫無戰意,哥薩克騎兵的破壞性反倒成了小頭,在他們的攻殺下,大楚國損傷三萬,那五萬步兵死死抵抗,在火炮對射之后極限一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