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我給!”薛家何止百萬豪富,五十萬雖說傷筋動骨,可到底還是能拿出來。
“好,那薛家太太備好了銀子,過幾日我請了云大人來。”賈琮揭開此事便不提。
“老太太,琮先前在金鑾殿上被何泰等人彈劾的時候,何泰曾言,榮國府的奴才污蔑琮,先前琮對老太太說過,怎地,老太太可查了出來?”賈琮又轉向賈母,老實說,他都快把這個事給忘了,雖說覺得好笑,但他原本覺得不過是何泰胡言亂語罷了。
經歷了周瑞的被抄家,賈家現在的奴才都比較老實,雖說還有些小毛病,但大的是非卻是沒犯過。
見賈母面色不自然,賈琮的臉登時沉了下去,道“老太太可是查出來了,卻不好動手?無妨,那便由琮動手。”又轉身對門外站著的劉四說道“去二門外取了榮國劍來。”
“老太太,不知那黑了心背主的狗奴才是誰,琮這就拖出去打殺了,省的臟了老太太和姊妹們的眼。”賈琮這一句話,擴大了受益范圍,讓賈母想硬頂著他都不行。
“是幾個二門外的小廝……名單在這。”見賈母不愿說實話,賈琮也不強求,拿起名單走出門外,喝道“劉四,把這名單上的人抓住,按到外面,取了油鍋來,本公今天就要打殺了這背主奴才。”
劉四領命,賈琮拿起榮國劍走出二門外,見幾個小廝抬來油鍋,倒入滾燙滾燙的熱油,劉四親自帶著一眾隸屬于東路院的壯漢押著幾個小廝走來,賈琮喝道“哪個讓你們做下這等黑了心的腌臜事,說,說了的本公給他一條生路,讓他去黑遼耕幾年地也就罷了,若不說,扔進油鍋炸了,再嘗嘗本公這劍的滋味。”
頓時一眾小廝哭嚎起來,道“是吳新登吳管家,他給了我們一人十兩銀子!”
賈琮登時吩咐劉四“拿了吳新登滿門來這兒,本公要拿他的血祭劍。”
不多時,劉四和一幫壯漢就押著哭天喊地的吳新登滿門來了這,還沒等吳新登開口,他的腦子和身子就分了家,隨后賈琮又說道“你們押著這群人,去奉國公府找奉國公的家將,請他讓手下親兵押了這幫人,丟進北海讓他們自生自滅罷。”
說著,賈琮把吳新登的腦袋往油鍋里一扔,又進了榮國府,只言要召集所有外面的奴才傳話,賈母猶豫了下,到底沒攔。
一刻鐘后,全府奴才在外院黑壓壓的占了一片,見賈琮手上的劍還在滴血,沒一個敢說話的,賈琮淡淡道“吳新登背主,已經被本公斬了,全家流放北海,你們之中若是還有做了那等事的人,這次本公便先不計較了,若是再敢有半點這等行徑,和吳新登一樣,本人斬,全家流放北海,你們的家財本公也都知道,有錢的每天嬌妻美婢的伺候著,倒是比本公過的還舒適些。”
“這些錢有多少是從主家拿的,如數還回去,日后再拿一針一線,就按大楚國偷竊律處置,想來刑部會很高興本公替他們找了這么多政績。”
這一番話下去,賈琮直接把吳新登的腦袋往天一扔,一拳打出,那腦袋碎成了爛西瓜。
賈琮看了一眼兩股戰戰的人們,笑了笑,將劍收鞘,自顧自的去了。
“舞陽侯,本公可真是感謝你。”他在心底一萬個贊美了舞陽侯秦嵐,秦嵐要是個女的,賈琮心底都想把他抱著親一口了。
原本若是忠順王一脈繼續和他作對,他就打算把薛蟠搞兩下子,搞賈寶玉的話,事態他也控制不住,搞薛蟠他就能控制住,但他沒有秦嵐的東西,也沒有證明,現在真是瞌睡著給他送來了枕頭。
不打算給薛蟠報仇,但是他打算好好的惡心一下忠順王一脈。
賈琮背著劍去向皇城旁邊的一套寂靜小院,武勛們都知道,那是皇城司中車府令趙賢平時的住所。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中車府令并非是閹人,而是一個官職,不然沒了陽氣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