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爺,此時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彈劾秦嵐,主動出擊打亂他們的部署,等他們回過神來,我們也許已經滅凈了證據。”羊頗沉聲道。
“依你,帶著我的名貼去找何泰罷。”忠順王無奈,站起身來,往后宅走,他得找個人泄泄火去,嗯……最近新來的一個戲子顏色不錯,就他了。
魏深墨眼神閃爍,看向羊頗。
羊頗嘆了一聲,道“老魏,拿著名貼,咱們去找何泰,要快,不能等到他們反應過來,召開朝會處理。”
魏深墨應了一聲,只是在背對羊頗時,嘴角勾起一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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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琮和云諧進了榮國府大門,賈琮輕聲說道“云大人進去時可千萬別給薛家人好臉色看,否則他一膨脹起來,我卻要頭疼了。”
云諧點了點頭,輕聲道“五十萬兩,賈琮,我就沒你這么不要臉,要是我自己要,我最多要十萬兩。”
“嘖,這不是為了宰薛家一刀嗎,薛家那個德行真的是惡心死人,內宅的事我向來不摻和,但竟敢算到我父親頭上,那就別怪我了。”賈琮說的是有一天薛姨媽突發奇想,想把賈迎春許給薛蟠的事,結果被賈赦噴了回去,若賈赦還是一等將軍也就罷了,可他現在是超品二等伯,他兒子更是一等國公,薛家家主早就沒了,薛家更是敗落的不像話,哪里配和他結親?
正說著,到了榮國府內宅,由于云諧已經六十多了,倒是沒避諱,云諧含笑對賈母說道“太夫人,身子可還康健?”
“好,托云大人的福,都好。”賈母笑著說道,緊跟著話鋒一轉,道“蟠哥兒的傷勢,還請云大人幫忙看看。”
云諧轉過身來看向薛姨媽,那臉就跟京劇變臉似的快,早就換上了一副不情不愿的黑臉,淡淡道“帶路。”
薛姨媽雖然心里都快慪死了,但云諧乃是武尊,又能救薛蟠的傷勢,當即就親自給云諧領路,賈琮也跟了上去。
賈母見狀,也帶著一大票人跟了上去。
進了梨香院,云諧一看薛蟠的傷,道“有無老參?”賈琮早就準備好了戲碼,遞過去一根參,云諧看了看,道“年份不夠。”
賈琮登時一臉為難,道“云大人,我手頭倒是還有,可那老參是用來救命的……”言外之意,還是薛蟠不配。
云諧沉吟片刻,道“這支也行,只是不能褪了病根,若想治本,需得兩支二百年以上的參,還不能是南方那頭養出來的參,得是黑遼大山里的……”心底贊了賈琮一聲,這等敲竹杠的方式都想的出來,在賺銀子這條路上,賈琮真真是登峰造極。
“我有,我有。”薛家何等豪富,兩支老參對薛家來說確實不算什么,薛姨媽忙道“寶丫頭,拿了我房里的那兩支參來。”
云諧一看,樂的都沒邊了,商人就是有錢,好家伙,三百年長白老參,市面上可不多見。
“如此,備一靜室,再備好一碗百年的參湯,這傷太費力了,若非看在鎮北公的面子上,我萬萬不會出手。”說著,不管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薛姨媽,就自顧自的找了個地方坐下。
等靜室備好,云諧一只手拎著薛蟠,一只手拎著裝模作樣的藥箱,走了進去。
約莫兩三個時辰后,云諧出來,“面色發白”,拿起放在桌上的參湯,一飲而盡,淡淡道“該結賬了。”
薛姨媽此時反倒猶豫起來,想著薛蟠的傷已經治好了……
云諧早就有準備,道“我能治好他,也能再斷他一回,而且我保證,若我出手,除非武當鎮山祖師出手,誰也治不好他。”
薛姨媽忙打發人帶著云諧拿銀票,心底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