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月,這幾日風平浪靜,賈琮每日除了修煉就是去戶部處理一些必要事務,心里盤算著銀子的數目,準備夠了百萬兩之后就開始修建自己的鎮北公府。
雖說肯定是用不了這么多銀子,可他覺得修就得修的好看點,萬一準備的不夠,那就有些麻煩了。
這一日,外面下起了雨,他和性禪行走在大街上,趙啟明因為皇城司緊急招他,未曾跟了來,兩人雖說都是武人,不必擔心感冒,但淋在身上也難受的緊,用內罡護體則太難了些,都是武尊的特權,用內罡把雨撥開更不行,太多了,撥不過來。
見性禪手上多了一串佛珠,好像有些眼熟,但又沒見性禪有過這串,加上現在沒人說話,賈琮沒話找話道“誒?這珠子看著不錯,怎地沒見你戴過。”
“啊?哦……是這幾日才得的……”性禪還是魂不守舍,讓賈琮有些好奇,那女人真就到了這等地步?
見已出了北城,差不多快到西城了,天空響起一聲驚雷,雨頓時就更大了些,擾的人心境不寧。
大雨傾盆,賈琮一時間顧不得太多,這身月白色長衫今天才剛上身,他十分喜歡這件,急忙找了個地方避雨,此時已經進了西城,旁邊就是一個小胡同,雖說公侯街占了大半個西城,可到底還有其他的街道,此處好像是一家酒樓還是藥店來著賈琮有些遺忘了,不過抬起頭,看看頭上的招牌,是家藥店。
性禪也在身邊避雨,突然憋紅了臉,道“我去方便一下……”賈琮笑著說道“快去罷。”
過了二三分鐘,巷子里突然一聲慘叫,正是性禪的聲音,賈琮面色大變,今日他是背了劍的,拔劍在手身形一動,立馬沖了進去,剛進去,就見到地上一攤血跡和一串佛珠,賈琮登時紅了眼,顧不得考慮太多,繼續邁步向前。
隱隱之間,一票僧衣道衣的人就靠近了賈琮,形成包圍之勢,賈琮探查四方,這才覺得不對勁來,心底生出疑惑,就想回頭去皇城司請人,可這幫人把賈琮誘進來,豈能輕易放他離開?十人全部顯形,七僧三道,仔細一看,都是武宗修為。
賈琮身形暴退,但他不過一品武宗,哪里快的過這幫人?還未來得及出去,后背和前胸就同時挨了一拳。
“阿彌陀佛。”周遭的僧人雙手合十,逐步縮小包圍圈,而三個道士則是發動內罡,不讓此地聲響傳出去。
賈琮此時隱隱知道著了道,只是情況危急,來不及細想,就見七人口誦佛號,幾乎同時一拳轟出,賈琮沒敢硬抗,用榮國劍強頂了大部分力,但余波就讓他口吐鮮血,只感覺五臟六腑都在震蕩。
“諸位,速來助我!”賈琮暴喝道,這里離公侯街不遠,以武宗劍意加持的聲音,完全可以傳到公侯街的每一座府上,聽見是他的聲音,賈家一脈估計會立馬前來救援。
“施主不要無謂掙扎了,貧道已經封鎖了此地的聲響。”這時,一個白衣道人淡淡說道,語氣嘲諷。
“是誰要殺本公,死也得讓本公做個明白鬼吧?”賈琮環顧四周,好像確實沒有地方可以跑了,無奈道。
“佛曰,不可說。”
“施主還是早些上路更好一點,黃泉路上還有人在等著施主呢。”
七個僧人再度靠上前去,似乎是打算直接圍殺賈琮,賈琮似乎是被逼到了絕路,見一個僧人只有二品武宗修為,暴喝一聲,幾步上前,手中重劍直向他的光頭劈砍而去,就見那僧人雙手合十,不慌不忙,顯然有把握抗下這一擊,胡同里狹窄,賈琮退無可退,斬出一擊后借力躍向半空,身后幾個僧人面色不變,對道人喊道“攔住他!”說著,他們自己也都追了上去。
可賈琮壓根沒想過走!他改劍為拳,一劍斬在白衣道人的劍上,卻同時一拳轟出,加持了凜冽劍意的八品內罡把白衣道人的整個胸膛打的凹陷下去,但自己背后也挨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