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董海死后,仿佛一切都歸于虛無了,東海水師交出了指揮權,似乎一切都平靜了下來,只是上京城的氛圍莫名其妙變得緊張起來,當然,只是在上層圈子,和賈珍沒有半分關系,他剛才還在青樓快活呢。
帶著賈薔出了青樓,賈蓉因為還在病,壓根就沒過來,突然感覺剛才還沒過癮,就上去撕開賈薔的衣服貼起燒餅來。
等過了幾分鐘之后也就完事了,穿好衣服,都跟沒事人一樣。
夜里的西城是很安靜的,公侯街坐落在西城,路上自然也沒幾個行人,越走越遠的時候,賈珍發覺有些不對勁了,連忙讓車夫快走,平時的路程,沒有這么長啊。
心底狐疑,可他也只當自己的時間又長了些,因此還有些喜色,卻不料一個血淋淋的人頭被扔了進來,赫然是車夫的頭顱,兩眼圓瞪,似乎死不瞑目,他險些嚇暈過去,就聽外面什么聲音也沒有,卻感覺秦可卿似乎就在他的身邊說些什么,賈珍兩腿一陣亂蹬,賈薔更是已經昏死過去,就見秦可卿哭泣著不斷逼近,猛地露出鬼臉來,一口咬在他的喉嚨,賈珍嚇得暈了過去,這時候,馬車門被打開,賈珍悠悠醒轉,見秦可卿真的就在面前,又暈了過去。
秦可卿面色蒼白,嘴角隱隱有些血跡,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腐蝕氣息,從身后抽出短劍,挨個刺死之后,又把一個被刺穿身體的東瀛武宗扔進馬車里,笑了笑之后,身形消失。
“站住!”巡邏的武宗守夜人喝了一聲,結果一道寒芒襲來,他險些見了閻王,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他只看見了人影消失。
念頭剛從腦海中閃過,兩眼一黑,登時墜落下去,最后一個想法是什么情況……
與此同時,皇城司大牢內,看守“警幻”的人卻發現,她已經沒了氣息,整個身體干癟下去,嚇得亡魂大冒,連忙向趙賢稟報。
趙賢面色難看的喚來云諧,云諧又上報給當今,很快秦鎮和呂宇就來了,三尊武尊和一位準武尊一同圍著這具干尸查探許久后,呂宇抬頭道“我年輕時一次周游,碰見過這種邪門的法子,和趕尸有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是用精氣神和藥材堆砌出一個傀儡來,一應事務盡歸自己去管,這幾日你們該是沒聽過她說話,那就對了。”
“這幾日朝廷上那具沒了之后,真身就銷毀了這具,真身是誰不知道,可三身的精氣神合一之后,差不多就將近成仙了。”
“如此說來,這是一位準仙人?”云諧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差不多吧,肯定沒有仙人那種不需要藥材也能長生不死的體質,但破壞力直追仙人,大概比老秦都強一些。”云諧駭然,秦鎮堪稱是武尊中攻殺最強,真要按巔峰來算,僅僅一槍就能捅死蕭遠,如今竟有人比他還強?
“準仙人我交過手,是東瀛的一個老供奉,但沒我強,差不多比老云強些。”秦鎮看了一眼呂宇,道,“準仙人也不是每個人都是巔峰戰力,倘若人人都是項王,那也別干別的了,直接全都飛升就好了。”
正要打嘴仗,外面跌跌撞撞闖進來一個武宗,高呼道“三等將軍賈珍在西城被殺,車上有一個東瀛武宗的尸體,看上去像是被短劍殺的……寧國府的賈敬,在城外吃金丹吃死了!”
一片嘩然。
在場的都是知道當今的計劃的,差不多十月份就該抄家除爵了,可最近賈蓉病重,賈珍賈敬雙雙死去,這該如何是好?
這時又一個番子來報,驚慌道“寧國府的賈蓉病逝了……”
窗外恰到好處的響起雷聲,緊跟著一陣傾盆大雨,擾的人心神不安,云諧猛地撲向外面,沖向皇城的方向。
當今正在上書房內和韓瀟雕琢寧國府除爵折子的字句,如何才能顯得更怒一些,就見云諧跌跌撞撞的進來,道“寧國府賈敬賈珍賈蓉全歿……”
當今剛要提筆的手僵住了,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