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會的。”秦溫連忙告饒道。
“那行,我翻一百本數術書給你拿來,你要是不讀完了,你就跟我姓罷。”
秦溫剛要回話,門子就一臉晦氣的進來,道“北靜王府又來人了,說是北靜王下了死命令,不請來國公爺不罷休……”
“接著,把來人打出去……算了我自己去吧。”賈琮就想起身,韓尋秋攔住他道“我去吧,你跟他打擂臺太麻煩,還不如我去。”說著,從房邊隨手拿了一根木棍,拖著走出去,一陣亂響過后,帶著成了兩半的木棍回來,隨手扔在地上道
“行了,北靜王府好像沒有武人一樣,派個武人來我都下手重一點的,一打就暈,一點都不過癮。”他征北棍也是四品修為,打一群不是武人的家伙,自然不用憂心。
結果外面一個被打趴下的家伙爬到外院門口,道“我家王爺請鎮北公,掃榻相迎。”
賈琮見秦溫一副憋笑的樣子,氣道“你告訴北靜王,我對男風沒興趣。”
“這是雅事……”
“滾!惡心!”秦溫拿了槍起身,滿面都是笑意,可說話讓人感覺他跟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一樣。
那人連忙站起身,連滾帶爬的離開,心底懷著憤恨回北靜王府復命。
北靜王府。
水溶穿了一身平日里和一些貴人交往時的青衫士子服,卻比正常士子服薄了些許,回去報信的人突然沖進來,跪在地上道“王爺,鎮北公不肯來,說是對男風沒興趣,他的家將還說王爺惡心……”
北靜王登時氣的臉色鐵青,宛如后世的飯圈女生被玷污了白月光一樣。
其實也不難理解他這樣,四任北靜王都是這種貨色,到了他這變本加厲,先前的北靜王要么是平要么是仄,到了水溶這里,可謂是平平仄仄平平仄,誰也搞不清。
又想起賈琮對他的看不起來,水溶氣道“好,真好,等過幾日我要讓他好看!本王惡心?我……噗!”一口血吐出來,整個北靜王府亂成一團。
過了十分鐘,北靜王府之事就到了當今的桌上,看了看之后,險些笑出聲來,對韓瀟道“水溶這荒唐王爺,哈哈哈哈哈哈。”
韓瀟想起水淼來,一陣惡寒,點點頭附和道“歷代北靜王都是這樣,誰也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