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隨便理了理頭發,心說應該不用出門,就沒穿正裝,只披了布衣。
牛繼宗也穿著便裝,正坐在椅子上和秦溫點煙,見賈琮來了,笑道“琮兄弟,你可真是幫我出了口惡氣,北靜王府素來和鎮國公府不對付,你也是知道的。”
“貼燒餅上位的腌臜貨色罷了,打罵了也無妨。”賈琮也尋了把椅子坐下,笑著回應了一句。
“可不就是這個道理,當年水淼那老王八就是貼燒餅的廚子,到了水溶這王八羔子這里,不光貼燒餅,還不分正反了!煎了個兩面糊!”牛繼宗笑的很開心,拍手道。
“他北靜王的家傳絕學就是這幾招廚藝,如今到了水溶這兒,反倒發揚光大了。”賈琮也在笑,到底開不開心就沒人知道了。
“正如當年老鎮國公清公一般,牛兄也可謂是嫉惡如仇,唯獨他北靜王一脈就把那方面的東西寫進家譜去了,第二代北靜王水江甚至出門都不帶誥命,而是帶男寵……”
“琮兄弟也是與老榮國源公和先榮國代善公一般……第三代北靜王水濤甚至還給男寵請封,太上皇沒同意還罵了他一頓。”
兩人就在這開始數起來歷代北靜王的罪狀來,還夾雜著些互相吹捧。
秦溫聽了一耳朵,抬起頭看天,突然感覺這幫勛貴很……生動?
關雙奇從外面進來,賠笑道“鎮北公,陛下口諭……”
“說吧。”
“陛下口諭,鎮北公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