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琮這時候得站出來說話了,他不站出來也就沒人說了。
“楚海,你還是早日回去的好,本公手比較喜歡出汗,容易手滑,萬一手滑打了你的耳光,該如何是好啊?”楚海這種人不需要跟他客氣,他也沒有讓人客氣的資本,當今最惡心的就是他,這大宗正也只是因為他擅長這些狗屁倒灶的親族之事,他先前就被韓瀟打過,最后當今還賞了韓瀟一堆布匹。
“鎮北公倒可以試一試。”楚海今日出奇的火氣大,韓瀟多看了他一眼,道“鎮北公,你左我右還是我左你右?”
“算我一個。”李慶明站出來道。
“也帶我一個。”牛繼宗笑呵呵的出來。
登時半街都站滿了武勛,賈琮扭了扭脖子,道“楚海,還不走?真想讓我們給你臉上開個織造莊子?”
坐在轎子里的劉淑慧感覺心底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哀。
跟了一位王爺,也都無法抗衡鎮北公府,這簡直……
“鎮北公,來日方長,天不移,地動,江不流,河也枯。”楚海面色尷尬,放了句誰也聽不懂的狠話就停了喜樂走了。
賈琮無奈,若是他不出來當這個開團的,以后武勛將門和他的交往力度就會少很多了,所以他只能選擇得罪楚海,雖說先前因為史家流放北海的事情已經得罪過一次了。
不過沒關系,反正得罪死了,虱子多了不怕咬。
賈琮回到內院,見黛玉和湘云好奇的看著他,問道“外面什么聲響?怎地去了這么久。”
“楚海娶側妃,搞得滿京城都惡心,吹那么大聲,還吹跑調了,真不知道是喜樂還是喪樂。”賈琮一邊脫外套一邊道。
等身上只剩一件布衣之后他才舒服,唏噓道“這官服的料子真硌人,一點也不舒服,還小了點,哪有你倆做的穿著合身。”
“你要喜歡,明兒我兩個再給你做一身換洗的?”湘云提議道。
“還是免了,有這一身就夠了,不舍得讓你們熬夜,我穿著舒服了,你們不舒服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