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陸予松拿胳膊拐了她一下,“妹妹平日里還教你院子里的下人這些呢?”
“好一個陸家鎮!好一個陸家!”
往日里從來都是花聰暗算別人,今日陰溝里翻船,被一個不到他胸口的小娃娃給陰了!
陸海這會兒也發現自己身上那點微薄的靈力不能再用,“談墨,你到底干了什么?解藥呢?”
談墨走到金嬤嬤的條凳跟前,把哥哥嘴里塞著的破抹布拿出來,又松了綁,這才回道,“家主你不是看到了么?我在幫嬤嬤一起對抗外敵啊!解藥嬤嬤就給我裝了一顆,已經用掉沒有了!”
陸海一窒。
他能逼迫談墨交出解藥,卻不敢給金嬤嬤試壓。剛才因為那個蠢女人已經惹得她老人家不高興了,這會兒找她,絕對會觸霉頭。
“放開我!你們要是感動長老們一根頭發,我陰青門絕對與你陸家不死不休!”
談墨轉過頭,心里暗暗記上一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那邊神仙打架,這邊小鬼耍陰,結果宋氏趁著連恒靈力也消散的時候,居然讓帶來的婆子把他抓了。
剛從談棋身上接下來的繩子被抽了過去,結結實實的困在連恒的身上。
嗯,陸家捆人的手法如出一轍。
“你們不是想知道你那兩位少主的下落,我告訴你們!他們被逍遙門的人給殺了!至于你,敢傷我樺哥兒,今天也別想走出陸家的大門!”
話音一落,宋氏袖子里不知道啥時候藏著的刀就對著連恒的胸口扎去。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血濺了宋氏一臉,她仿若未覺,手上一下下的戳著被捆成粽子的連恒。
像連恒這樣的仙人,尋常時候就是想靠近都難,更遑論可以親手為兒子報仇,泄憤似的把連恒捅了十數個對穿,宋氏才力竭地跌坐在地上。
她面前的連恒已經沒了氣息。
“你剛才說什么?誰殺了易兒和坤兒?”
胖子雖然沒了靈力,可身上居高臨下的氣勢不丟,抓著裂出幾道縫隙的法器質問。
宋氏發絲散亂,扭頭看她的時候,一縷頭發剛好擋在眼前,快意地笑答,“你是聾么?我說你們的兒子被逍遙門殺了!死了!”
這下花聰也淡定不了,一雙眼睛陰翳如蛇,“你再說一次!”
“我再說一百次都是一樣!死了!都死了!如果不是那姓朗的非要來陸家求娶,就不會有后面的事!我樺兒也不會身受重傷,修為倒退!礙了我兒前程的,都該死!”
這下談墨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