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理和尚搖頭,“并無大礙!小施主所說也沒錯,可所謂來世便是和今生再無瓜葛,恩怨勾銷,自然不可能知道來世去往何處,又成為誰,否則,又怎能說割斷今生?”
談墨被他說的一陣蒙圈,反映了一會兒,一拍腦門,“就是恩怨兩清,生前的仇和恩都勾銷了唄?”
明理搖頭,“非也!恩仇取決于自身,并非取決于別人!他人于你有恩,不管他人如何,這份恩情始終藏于你心。”
“……行吧!”
談墨有點蔫蔫的耷拉著腦袋站到一旁。
明理和尚對著陸予樺施了一禮,“陸家主,這件事貧僧已然知曉,貧僧會去陰青門再次求證,若是實情無差,已經死了那么多人,這件事就到此結束,不知陸家主意下如何?”
這樣的結果,陸家鎮的人求之不得,幾位長輩率先點頭。
他們的家族也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陸家鎮,雖然沒有陸家發展的這么大,但也是幾十,上百口人家,這陰青門要是和陸家打起來,他們難免被殃及池魚。
此事若能和平解決當然最好!
“明理大師,并非我不相信你,只是這件事畢竟事關重大,陰青門損失了那么多弟子和兩位長老,對他們門派來說并非一件小事,恐怕并不是你一人能夠解決……”
陸予樺聲音清冷,帶著慣有的冷漠和理智。
“施主的顧慮貧僧明白,出發前,家師便有交代,陰青門近年來大肆征召弟子,搶掠凡人界女施主雙休以提高修為,為禍凡人界安寧,本就為天衍界不容。且此時乃因果循環,他們當年為謀寶而屠城,此番門派重創,便是當年的償還,若是他們再有異議,我悲慈寺自會出面解決。”
陸予樺起身一揖,“多謝明理大師!”
“貧僧還有一事,肯請陸家主幫忙!”明理和尚站起來,呼了一聲佛號,“家師命我等下山是為了尋一新近入道之人,大概是一個半月之前入道,如今應是練氣一層,若是陸家主能尋到,煩請立即通知我悲慈寺。”
說完,明理大師遞了一個玉牌給陸予樺。
談墨瞇著眼仔細瞧了一下。
乖乖!
和尚都這么有錢的么?傳訊用的都是玉牌!看那玉質,透明溫潤,怕是三姨娘房間里最好的首飾也比上。
談棋站在陸予樺身后,一眼就瞅見了談墨的眼神,無奈地嘆息淡笑。
談墨感嘆完明理和尚他們寺里的大方,又嫌棄地看了看側手邊。
屋里的人都沒有瞅見,有一個看不見的小和尚就站在她身側,這會兒正兩眼冒光地盯著明理和尚。
“姐姐,他和我好像啊!是我爹爹么?”
“……”
談墨覺得腦袋又開始痛了!
他給小和尚普及常識的時候只是說,長得相像的一大一小就是父子或者母女。
但這種情況不包括和尚啊!
可惜談墨這會兒并不能回答他,也不能揪住他的耳朵更正。
正在她暗自琢磨該怎么重新給小和尚補充一下常識的時候,一個不留神,小和尚已經脫離了她的手,跑到了明理和尚身側,兩眼好奇地盯著面前這個和他一樣是光頭的人瞧。
明理似有所感,微微轉頭,看了一下身側,又放開融合初期的神識,并未察覺的異常,才繼續跟陸予樺溝通。
小和尚圍著明理轉了幾圈,又跑回到談墨身邊,搖搖她的胳膊,“姐姐,他長得和小和尚一點兒也不像啊?他嘴巴那么大,眼睛那么小,鼻子上還有黑點點,和小和尚一點兒也不像!”
小和尚似乎被嚇到了,在談墨耳邊使勁兒的念叨,仿佛念經一般,一遍又一遍……
“啊!哎呦!那個,家主,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可能要先出去一趟。”
談墨指指自己的肚子,又指指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