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
提問的自然是少不更事的陸予松,眼睛盯著她懷里的靈石直冒綠光。
談墨悄悄地抓了把椅子放在自己身前,抱著收好的包裹咽了咽口水道,“就是我被小小姐打敗了唄,哪有什么情況!”
畢俠嗤笑一聲。
“那這是什么意思?”
不要以為他沒看到,那包裹里都是靈石!
談墨羞澀的垂眸,捏著嗓子嬌滴滴地說,“三少爺,這是小小姐賞賜給奴婢的啦!大概是因為奴婢平日里暖床特別用心?”
陸予松先是一愣,隨后就吃面的時候不小心吞了蒼蠅一樣的表情。
大家都是一人一間房,神特么的暖床?
顫抖著手指點了半晌,憋不出一句話,陸予松差點一口氣沒倒騰過來,直接上西天。
“你怎么贏那只大猩猩的?”
阿大還在對之前的問題念念不忘,畢俠不肯說,他只好問談墨,雖然他現在看見這小姑娘就覺得后背不舒服。
談墨聽見這個問題,眼睛一亮,“這個啊,其實還要感謝金嬤嬤和小……靈蟲!”
媽賣批,差點說小和尚。
“關金嬤嬤什么事兒?”這次說話的是陸予蘭,對于談墨的修煉進度的好奇壓過了對談墨的厭惡。
“就是那時候被金嬤嬤修理,她把我扔到藥園去捉火靈蟲,我跟你講,那簡直不是人干的事兒……”談墨噼里啪啦一頓吐槽。
歸納下來,就是那次被修理的很慘,但是神識比同修為的人強大了許多,雖然不能用作攻擊,但是可以施加壓力。
在場的人若有所思,只有畢俠問了一句,“不是人干的事兒?”
談墨,“……”
不是你姥姥啊!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陸予松暴躁地房間里走來走去,“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金嬤嬤怎么能這樣,為什么不罰我們!我愿意天天被她修理!”
談墨,“……”
遠在陸家鎮的金嬤嬤正躺在太師椅上小憩,突然覺得鼻子有點癢。
難道那癟犢子玩意兒想她了?
接連受到打擊,陸予松又陰惻惻地看了兩眼談墨抱著的包裹,氣哼哼地滾回了自己的房間。
阿大看見談墨就覺得后背一陣濕熱,想著要讓掌柜的再送桶水上來沐浴,也離開了。
言鈞笙正準備告辭,談墨抱著那包裹轉過來,仰頭問他,“言道友,你贏了多少靈石啊?”
畢竟贏的不那么……光明正大,言鈞笙有些不自在,但還是老實回答,“十幾塊吧。”
“這樣啊!”談墨若有所思,然后眨眨眼,問,“你是不是該分我一點?要不是我看到你跟小小姐比劃,說不準你今天就血本無歸了!”
言鈞笙,“???”
本來壓完注,他就在旁邊觀戰,陸予蘭讓他去下注的時候并不知道賠率。
眼看著她對談墨下了殺心,他才在旁邊急忙比劃了幾下,示意這次賠率很高,只要贏了就好,不用打打殺殺的,結果就被談墨瞅見了。
說道這個,陸予蘭的臉色堪比老灶的鍋底,烏漆嘛黑。
“你還有臉說!當眾威脅我要一半靈石,你怎么好意思的?”
幾乎是咆哮出口。
談墨嗖地一下又站回到椅子后面,把包裹也藏到了身后,“小小姐你先別生氣,聽我說!當時的狀況就是車輪戰,我要是一直跟你在臺上耗著,那豈不是也浪費你的靈力?再說我本來就打不過你,早早認輸,皆大歡喜。我剛才可是聽外面的人說了,你一把水刀大殺四方,連贏十場,合虛派也是給了你不少獎勵的!我只要你當初和我打的時候下注的那一場一半的靈石,很劃算的嘛!”
陸予蘭想要反駁,卻也承認她說的是事實,而且,這丫頭自己都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