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墨還沒說話,旁邊忽然過來一粉一綠倆姑娘。
一身粉衣的朱清倨傲地哼了一聲,“這人就是個騙子!畫的什么東西,根本就狗屁不通!”
氣質溫婉的綠衣女子拉了她一下,“清兒,不得無禮。”
“我說你這個姑娘也是來參加合虛派收徒大比吧?怎么能張口罵人呢?”提著籃子的男子急眼了,急赤白咧的就要和朱清爭論。
綠衣服的女子好言相勸,“實不瞞公子,我們出發前家中長輩也是給準備了地圖的,和你這個,確實有些出入。”
男子急眼,“不可能,這地圖可是我用腳走出來的,一處都不可能錯!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家長輩太久沒來過天衍界,拿著個古董裝門面。”
朱清性子爆,抬手就要一鞭子甩到他身上。
“打人啦打人啦!合虛派的道友快管管,你們從凡人界帶來的土包子打人啦!”
談墨,“……”
這是不是智障?就算是地域歧視好歹也分清地方,這里可圍滿了剛從凡人界來的人。
陸予松扯著公鴨嗓,“你個販夫走卒瞧不起誰呢?凡人界怎么了?凡人界的修士照樣能把你揍成龜孫子,畢道友,上!”
畢俠,“?”
陸予松,“瞧瞧你長的賊眉鼠目,一看就是個歪瓜裂棗!小爺們對修仙界的一片想往都被你這個丑東西壞盡了,你真是天衍界一顆老鼠屎,硬生生要壞這一鍋上好的高湯!還告狀,你三歲么?怕不是出生的時候頭著地摔壞了腦子吧?”
眾人,“……”
歪瓜裂棗,“……”
這批新來的凡人怎么和以前的不一樣?
陸予松因為在船上的時候慫得一批,明顯感覺到大家對他的嫌棄。
一路上正想找機會刷刷存在感,這賣地圖的小販正好撞到他手里,動手不行,動嘴他可從來沒輸過。
凌青帶著兩名合虛弟子過來,“怎么回事?”
賣地圖的惡人先告狀,“這位合虛道友,在下是這附近不遠處小鎮上的村民,近些天不是好多從凡人界來才加大比的土……修士么,我想著給他們行個方便,給他們咱們天衍的地圖,結果他們仗著人多,出言不遜,還要打我。”
陸予松當場氣炸,“你怎么這么能掰呢?還說的這么冠冕堂皇,不就是想趁著我們剛來什么都不懂準備敲詐我們一筆么?眼看著生意做不成才栽贓陷害,說打你了,傷呢?”
凌青的棺材臉肉眼可見地黑了下去,“地圖多少靈石一張?”
朱清連忙把手上的地圖遞過去,“這是他剛剛圍著我和姐姐拼命推薦的,我姐耳根軟,就答應買一張,他收了我們一塊靈石不說,還給我們的是假貨。”
“你胡說,這明明就是最新的天衍界地圖,你們懂什么!這位道友,咱們天衍界近些年來變動甚大,這地圖絕對沒問題,你說對么?”
他都說的這么明顯了,這道友應該明白他意思了吧?
棺材臉半垂著眸子嗯了一聲,“是變化有些大。”
小販瞬間來了精神,甚至手指頭從陸予松等人一一點過,“聽見沒有!聽見沒有!連這位仙長都說了我的圖是真的,你們還想賴賬?賣給你們圖算是給你們面……啊!救命啊,我不會水!”
凌青一揮袖,剛才還一副小人得志模樣的人已經落到了深海里撲騰,周圍一圈兒人沒一個敢下去撈他。
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凌師兄,這不是找死么?
他可是向來只認實力不認人的主兒,而且是合虛派近年來資質最好的弟子,誰也不會輕易去違逆他的意思。
凌青倒是沒想那么多,隨手丟了塊靈石到朱清手里,就事了拂衣去,徒留下兩名跟著他來的弟子和他們一群人面面相覷。
“哈,你們別在意,我師兄就是這么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