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們用鞭子捆起來揍得皮開肉綻的臨淵虎,活似他們幾人是凌辱他發妻道侶的惡徒一般。
朱瀅沉穩,手里的冰球并沒有收回,捏在掌心,謹慎地問,“這位道友,你是何人?”
官橋收起臉上哭喪的表情,面目猙獰瞪向他們,“我是你們祖宗!”
其他人不樂意了,這哪來的神經病,張口就罵人。
談墨在旁邊悄咪咪地湊近了一點,雙手合攏在嘴巴上圈了一圈,小聲道,“我們祖宗都死了,你要去追他們么?”
“噗!”
朱清直接被她猥瑣的樣子逗的笑出聲。
其他人也忍俊不禁,甚至陸予蘭臉上還帶了一絲驕傲看見沒,我丫鬟!
官橋在合虛派百來年,什么時候見過這么放肆的考生。
再加上懷里奄奄一息的臨淵虎,還不知道被龜毛師叔知道他的寶貝愛寵被傷成這樣會怎么收拾他們,頓時氣的頭頂冒煙。
“臭丫頭片子,牙都沒長齊就張嘴頂撞長輩?我看你們這素質也不適合天衍界,還是滾回你們凡人界去吧。”
畢俠又從懷里掏出那根被拔禿了花瓣的花枝,輕輕搖了兩下,花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長,然后他長臂一揮,刷刷就往官橋身上抽。
“哪來的不懂事神經病,你是狗么?到處亂咬人!怕是有人生沒人養,子不教父之過,今天爺就好好教教你!”
論嘴毒,還得是這個假道士!
官橋一邊護著懷里的臨淵虎,一邊準備舒展法術懲治這個狂悖的考生,可是長袖一甩,面前幾人紋絲不動!
艸!因為要進入觀影池,他的修為被壓制到了筑基初期!
一人一虎被打的滿地打滾,幾人甚至都沒用法術,拳拳到肉,人身攻擊!
阿大知道自己的力氣,默默地站在旁邊警惕四周,活像個望風的守衛。
等到迷霧散開的時候,言鈞笙提醒,“咱們走吧,大比重要,更何況咱們初來乍到就弄出人命不好。”
幾人覺得有道理,才放棄了對官橋的群毆,繼續前行。
談墨跟在隊伍后面走了兩步,又折返回去。
這人雖然不知道從哪個冒出來的,但是修為這么高,身上應該有不少寶貝。
此刻的談墨用雁過拔毛都不足以形容,一位官橋的師弟過來找人的時候,他身上已經被扒的只剩下一條褻褲,哆哆嗦嗦地藏在臨淵虎的翅膀里……
他那身法衣可是前兩天剛煉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