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笑得端方淑雅,“好啊。”
談墨根本不知道怎么跟這種大家小姐聊天,詩詞歌賦?琴棋書畫?
算了,還是別為難自己了。
“談道友不必拘泥,當是尋常的朋友就好。不過你當真是陸家的下人的親戚?你的氣質看上去可不像啊,起初我還以為你也是哪家小姐呢。”
談墨被她說的有點懵,撓撓頭,“哈,哈哈,朱瀅道友太會說笑了,但我真不是。”
“你喚我朱瀅便好,或者我年紀應該比你大,你喊我一聲姐姐也當得。”
談墨受寵若驚,“那怎么好意思的,不過朱姐姐這么厲害,想來以后進了合虛派定有大造化。”
朱瀅笑道,“承你吉言。”
等到她們二人拎著被朱瀅用冰塊凍住的幾條活魚回來的時候,其他的人也都停止了修煉。
畢俠,“阿大幫你們處理魚,我和言道友去尋些干柴回來。”
言鈞笙有些不耐地皺眉,“可是我還想溫書呢。”
畢俠譏諷,“看書能解決一切問題?”
談墨皺眉看著兩個突然不太對盤的倆人。
阿大處理起魚來駕輕就熟,再加上朱清御水清洗,很快就弄好了食材,只等著畢俠和言鈞笙兩人帶干柴回來。
陸予蘭蹲到談墨旁邊,“等會兒我要最大的那條。”
朱清斜眼,“你一點兒力沒出,哪來的臉要求最大的?”
“你說什么!”
“我說你厚臉皮!”
眼看著倆人要打起來,一個持刀,一個握鞭,身上靈力涌動,談墨不得不把插著魚的木棍放下去勸架,“兩位小姐,這都不是事兒,何必呢?等會兒給你們每人一條最大的!”
兩人許是怒極攻心,既然沒聽出談墨話里的漏洞,氣哼哼地瞪了對方一眼,分別坐到對角。
談墨覺得心累,想不明白之前還一起療傷,共同進退的人,怎么變得跟斗雞似的。
沒過多久,畢俠控著一捆干柴回來,談墨問,“言道友呢?”
畢俠正了正道帽,“他擔心這些柴不夠,到遠一點的地方去尋了,讓我們不必等。”
這里樹木蔥郁,想找干柴確實不大容易。
可能是因為剛才朱清的話刺激了陸予蘭,生火的時候,她比誰都積極,魚香開始飄散的時候,言鈞笙還沒回來,談墨有些擔心。
“要去找找他么?”
畢俠轉著手里插魚的棍子在火上烤,無所謂地戲謔,“小孩,你擔心他做什么,他修為可比你高,說不定一會兒就回來了。”
談墨氣卒。
她知道自己修為低,這個假道士就不能留點兒口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