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名刀修?”廖原一揮衣袖,火勢盡滅。
談墨錯步站好,笑道,“是廖前輩啊,嚇我一跳!您怎么會在這兒?”
廖原落在談墨面前,笑得和善,“我方才在上面探查,看見小道友坐在這里發(fā)呆便下來問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是刀修?”
談墨不好意思的撓頭,“讓前輩見笑了,晚輩修為微末,但是確實是刀修。”
“何門何派?”
他這審問的架勢讓談墨不喜,但還是按照之前到春草城時候的說法編,“下山的時候師門特意交代,不可隨意泄露師承,所以還請廖前輩見諒!待到千云夫人事了,我們就打算離開的。”
廖原點頭,“原來如此!那把刀原本是歸我所有,之前出事的時候不甚遺失,不知道小道友可愿把那把刀物歸原主?”
沖著刀來的?
不對!
談墨瞳仁緊縮。
“呵呵,小道友別怕,我會把你花掉的靈石雙倍給你,你把刀還給我如何?”
廖原漸漸欺近,談墨步步后退,嘴上打著哈哈,“那把刀是晚輩在金葉樓拍下來的,也甚是喜愛,只怕不能轉(zhuǎn)贈給前輩了。”
衣袖遮擋的手中,卻已經(jīng)在給畢俠發(fā)送消息。
廖原輕呵了一聲,談墨周身的空氣凝固,一道靈力攜著勁風而來,直接掠走了談墨的乾坤袋。
“既然小道友不肯跟我交易,那我只好自己取了!”
談墨看著他變臉后的貪婪,也不再裝單純,冷聲問,“前輩,那程家父子是你殺的吧?還有您脖子上的傷,不是劍傷,是刀傷對么?”
廖原原本準備強行打開乾坤到的動作一頓,將東西捏在手心背到身后,道,“小道友果然聰慧,難怪夫人肯帶你來幫忙。”
談墨被他身上融合期的威壓迫得半跪在地上,“前輩好手段,只是晚輩不解,為何你會對程家父子痛下殺手,你們不是立了心魔誓?還有,您當時既然已經(jīng)殺了人,為何沒有將尸骨損毀,還丟了古刀,讓人在三十年后找到了線索?還有這里,是什么地方?”
廖原冷笑,“小孩子的問題果然多,先回答你第一個!是,我們四人是立了心魔誓,可,當時到場的是五個人啊……”
五個人?
程家大少爺?
廖原桀桀一笑,“看來你猜到了啊!那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當時現(xiàn)世的,可不是一件法寶,而是一件——靈器!靈器要認一個連修為都沒有的人為主,我怎能甘心!”
靈器?
修真界按照法器,法寶,靈器,靈寶分為四階,每等又分為下、中、上三品,尋常修士一輩子能得一件法寶已經(jīng)是值得高興地事情,靈器靈寶尋常基本難見,多數(shù)都在一些大門派和高修為的修士手里,普通人拿到,只會徒惹覬覦,引來殺身甚至滅門之禍。
若是現(xiàn)世的是件靈器,足以讓元嬰以下的修士出手搶奪,更何況是他們尚未結(jié)丹的。
只是靈器和靈寶自有靈識,甚至能夠自行擇主,只怕當時現(xiàn)世的并非普通靈器。
談墨擦掉嘴角溢出的鮮血,“所以前輩便殺了程家大少爺?”
廖原似是憶及當初,咬牙切齒,“是他們父子不識抬舉!靈器擇一個連修為都沒有的人為主,豈非暴殄天物,就算不是我,也會有其他人奪取,不如我?guī)退麄兂迷缃饷摗!?
談墨冷笑,原來殺人奪寶還能說得如此氣壯理直。
“前輩好手段,真可惜晚輩當時還未出生,不能一睹您當時的風采。”
廖原像是沒聽出她話里的嘲諷,哈哈大笑,“不必惋惜,我很快送你和他們相見,到了地下,你可以詳細問問他們。”
談墨急急開口,“您還沒回答完晚輩的問題。”
廖原似乎覺得大局已定,蹲下身看著狼狽的談墨,“告訴你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