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原和千云夫人以及她的隨從在空中打的難舍難分,這種融合期的打斗,談墨都看不清招式,只能看見靈光交錯,聽見法器撞擊。
每一次攻擊所帶出的光影都帶著排山倒海的氣勢,即使隔了很遠,談墨也覺得胸悶的難受,甚至身體會不由自主的瑟縮。
談墨喃喃,“這就是融合期的實力么?”
畢俠顯然受影響也不小,額頭出了一層薄汗,最后也不繼續飛了,將掃帚穩在半空,靜看上面的打斗,于他而言,這是不可多得觀摩機會。
他們三個打起來,那是以命相搏,和尋常門派的比試是不同的,這種打斗不論招式,不講美感,只求奪命。
但千云夫人畢竟修為和廖原差的太多,好在有一個隨從在旁幫襯,才沒被廖原直接碾壓。
在他們斜前方不遠處,散修站在樹梢上,看的神情向往。
“那位夫人他們不是對手。”
畢俠結了一道實際上根本沒什么用的結界將兩人籠罩起來,許是知道談墨修為太低根本看不明白,皺眉開口,“如果不能短時間內提升修為實力,只怕他們主仆二人今日會命喪于此,我們也會。”
一巴掌按在談墨的腦袋上,語氣惋惜,“閨女啊,爹爹怕是不嫩陪你尋回嫁妝了!”
談墨,“……沒事,嫁妝丟了你還能再補一份的,玉盒還有靈石,我記得的!”
畢俠,“?”
“對了,我醒過來的時候,衣袖了有這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談墨把袖子里的留影球拿出來交給畢俠,然后又抬頭看天上。
畢俠結果留影球,原本就是隨意一掃,但是聽完廖原的話,神情慢慢便的凝重。
掃把方向一轉,直接飛到那散修跟前。
“戲怕是不能看了!”
散修掃了一眼他詭異的飛行法器,眼角抽搐,“怎的了?”
畢俠把留影球遞給他,散修看完,朝著半空中大罵,“廖原,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說完,祭出自己的葫蘆,也加入了戰斗。
畢俠領著談墨衣領把她扔到一棵樹杈上,飛了幾丈,又退回給給她施了一個結界,也朝著打的眼花繚亂的四個人飛去。
這是廖原弄出來的層疊空間,不把他這個主人弄死,只怕今天誰也別想離開這。
原本只是想著坐山觀虎斗,他們自己的恩怨自己了結,現在關系到自己的性命安危,連那散修都不偷懶了,他又怎么能坐以待斃。
在散修飛過來的時候,廖原就有所感應,催動法器避開他的偷襲,又看到飛過來畢俠,冷笑,“怎么,你們是商量好了一起對付我的?”
散修眼睛瞪得血紅,“廖原你無恥!”
廖原放在和千云夫人以及隨從三人打的正酣,根本沒注意下面的事情,是以還不知道畢俠和散修已經知道他當年所做之事。
他怎么也不會想到,居然會被一個還未筑基的丫頭擺了一道,以至于將當年的事情公諸于世。
廖原,“此話何解?”
畢俠嘖了一聲,“廖前輩,啊,不,廖道友可是真吾生平所見最為厚顏無恥之人啊,當年對好友按下黑手不說,連個孩子都不放過,如今更是仗著修為,毫無廉恥之心。”
“什么孩子?什么意思?”千云夫人聽了畢俠的話,急切地問。
畢俠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將留影球拋過去,廖原一看到她手上的東西,再聽自己的里面傳來自己的聲音,殺意肆虐。
“好手段,想不到那丫頭竟然還有這等心機。”他說的咬牙切齒,萬分后悔方才沒直接將那丫頭給弄死!
千云夫人的身形一晃,若不是她的隨從拉了一把,險些直接從半空中摔落下去,“是你!是你殺了我夫君和兒子!”
“夫人!”
可惜隨從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