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跟著進到一處極其奢華的房子里,趙會長先是讓人經少了不少好吃好喝的東西上來,隨口才愁眉苦臉地開口。
“實不相瞞,若是幾位早兩年過來,我湖州商會定然不是如今的光景,如今也知道略別薄酒招待諸位!”
談墨啃著一只飽含靈力的羊腿,忍不住心中念叨這都還略備薄酒?那以前湖州商會得什么樣的光景?陸家最好的正房也不及這一半啊!至于合虛……
呵呵,那些“老鼠洞”不提也罷。
想了想,手指在天神珠上敲了敲,憫心和尚隱了身形出來,坐到談墨的旁邊。
“有沒有你喜歡吃的呀?”
憫心和尚看著一桌子的酒肉,“……”
但是他也不是啥正經和尚,早就被談墨給教歪了,抽了兩根羊腿隱掉,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樊微開口和他們周旋,把一群人嚇得橫肉亂顫,言鈞笙無奈,只好把自己的師姐拽到了身后,自己頂在前面。
談墨邊聽邊吃,最后忍不住開口問,“既然以前只是散修,又沒有組織,你們商會不是有雇傭的修士,以前為什么不抓?”
商戶們面面相覷,趙會長有些尷尬,“這個……這個……”
一個穿著寬大衣裳的女子捂著肚子站起來,“是他們為了圖小便宜花錢消災,養虎為患,最后才一發不可收拾,勞動各位大駕。”
“曹大當家的,休得在貴客面前胡言!”
女人不為所動,扶著腰,挺著七八個月大的肚子指責,“怎么?敢說不敢認?當初就警告過你們不要與虎謀皮,你們是怎么說的?現在解決不了了,就逼著湖州所有商戶出來一起湊靈石和靈草法器請人?你這個會長為什么不去打聽打聽,湖州這兩年走了多少行腳商和落戶的商家,因為什么你們不知道么?”
“住口!婦道人家,還不坐下!”
談墨咬著羊腿哼唧,“哦,那我和樊師姐也是女的,是不是我們倆也該走?”
趙會長,“……”
婦人委屈地眼淚吧嗒吧嗒掉,“你們這群馬后炮,孬種!要不是你們膽小怕事,任由那群人今天搶一點兒,明天威脅一點兒,能養肥他們的膽子?能讓他們動手殺了我夫君?還有那些您說能保護我們得修士,每年大把的貨換成靈石給他們,結果呢?還不是看對面人多,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
談墨盯著她一張一合的嘴,垂下眼瞼。
言鈞笙也沒有太多和婦人打交道的經歷,這會兒臉色漲紅,半天找不到可以插話的地方。
旁邊的陸予松幾杯果酒下肚,早就忘了自己置身何地,“狗咬狗,一嘴毛!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