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活捉的幾位修士全部關到了臨時搭建的草房里,明理和尚在外面設置了一道禁制。
然后寨子大門打開,留下幾個看守的散修,其余的人全部朝著山下走去。
在他們身后,不管是受傷還是沒受傷的流民們跪地叩首。
……
“怎么回事,人呢?不是去探查消息?怎么還沒回來?”
“再等等,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山下藏匿的人不知為何后背一片發毛,總覺得有什么別的事情要發生。
就在他們探出頭準備再去查看一番的時候,空中忽然降下一道金光,將他們所在的位置團團籠住。
一名穿著僧袍的和尚從山上緩步而下,到了眾人跟前呼了聲佛號,“這位施主,我等并不想亂造殺孽,還請諸位束手就擒,讓我們我們下山協商寨子里村民的事情。”
藏匿的人被弄得一個蒙圈。
他們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包了餃子?
除了面前的大和尚,再往上空看,還站著他們熟悉的一個黃衣女子,一個書生打扮的人。
而在他們背后的位置,是一個穿著紅衣,笑的很扎眼的小姑娘,一個穿著華服的少爺以及一名抱劍而立的劍修。
往左是兩個一模一樣身形魁梧的體修。
往右,則是一排跟他們斗了兩年之久的散修。
為首的幾人驚恐的指著阿大和他身邊的另外一名散修道,“你背叛主家!“”
那體修懶懶的撇他一眼道,“在下只是愿賭服輸。”
阿大看了眼旁邊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平時速來沒什么表情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
上天入地,逃無可逃。
再加上還有明理和尚的金光屏障,他們絲毫沒有掙扎的余地。
更何況他們只是受雇于湖州商會,并沒有一定要把命交出去的道理。
他們配合,談墨一行也不多做為難。只是用金光將他們困在了原地,護衛們不用管,但是那些有修為的人都被樊微每人又上了一道禁制,防止他們向外傳遞消息。
作為一個老監考,她對這個可是駕輕就熟的緊。
做完這一切,一行人浩浩湯湯的朝湖州主城走去。
湖州商人們這會兒都聚集在商會里,或坐或站,等著寨子被攻打下來的好消息。
只是不知道為何,趙胖子的心突突直跳,總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先前的淡定終于裝不下去,他堆滿肥肉的臉上開始不停的落下水滴。
“會長,你怎么了?可是身體不舒服?”
趙胖子擺擺手,一手捂住胸口,一手向下壓了壓安撫道,“沒事,我只是覺得——”
“你只是覺得你的死期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