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沒機會了?!?
慧恩大師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被她氣的直接從空中摔下去一了百了。
他含情脈脈?他一個和尚對著誰含情脈脈?
還有祝盜升,不過就是覺得他比相伯琮靠譜罷了,這小施主是怎么怎么看出來他對祝盜升有非分之想的!阿彌陀佛,不可褻瀆神靈!
談墨跟在相伯琮身后,一只手拽著他的衣袖求帶飛,一邊朝著慧恩大師齜牙。
她雖然覺得自己家掌門是挺不靠譜的,但是說也沒道理這么讓人看輕吧?
這慧恩大師看起來挺德高望重的,怎么也會敢這種背后議論人的事兒?這樣的人品不行??!
相伯琮站在自己的飛行法器上忽然就有點兒心情好,法器忽然一個揚沖,在空中打了個圈兒,短短的一段距離被他玩出花兒來,最后平穩地落在了經算閣前。
談墨看著他落地后一副討夸獎技術好的模樣,憤憤然轉頭,跟著禾幾大師走了。
這是哪來的神經病掌門,簡直幼稚的令人發指!
禾幾大師大師也不繞彎子,直接對其他三人道,“老衲有事要和小施主聊聊,還請兩位施主和師弟稍等片刻?!?
他開口,相伯琮不會不給面子,祝盜升和慧恩自然也沒有異議。
禾幾大師把談墨帶到里面的禪房,祭出一個小小的佛鐘將兩人籠罩在內。
“小施主如今可放心,我們在這里身后的話不會有人聽到的,老衲確實有事想要跟小施主確認一下。”
談墨跪坐在蒲團上,不等她問就直接開口,“大師是想問我進去的那個秘境吧!我是從那十八羅漢殿進去的……”
饒是禾幾大師見多識廣,也沒見過這么自覺地小施主。
似乎進了他佛門秘境不是一樁多么值得驕傲的事情?那可是他們佛門五大秘境中最考驗機緣的秘境,她是怎么做到能如此平靜又繪聲繪色的?
“……你們佛門的圣物被留在了那跟著幾位尊者了,我想回來,他們就把我踹出來了?!?
她說的沒心沒肺,禾幾大師聽得膽戰心驚。
你還知道那是我佛門的圣物?那你怎么好意思一口一個小經桶的?
你還知道那是我佛門的尊者?那你怎么好意思一口一個大和尚的?
禾幾覺得自己這么多年的佛白修了,現在他就很像把這個小崽子抓起來揍一頓。
深吸一口氣,禾幾覺得自己還是需要先問需要先問重點,“你是說你得到了我佛門生物的傳承?”
談墨點頭,“如果你說那三只小經桶塞到我腦力里面的東西,那應該是了。”
禾幾木著臉繼續問,“你說你得到了佛力和功德?”
談墨眨眨眼,“大師,你看不到么?我以為你們這些已經元嬰、出竅、半步化神的修士很厲害的……”
聽到她這嫌棄的語氣,禾幾覺得自己的頭有點疼,心中默念幾遍《靜心咒》,才和顏悅色的開口,“小施主,關于佛門傳承的事情……”
“可以啊!”
禾幾,“……”
談墨換了個姿勢坐下,“大師,我可以把我現在能知道的所有傳承都給你們,但是我想問兩個問題。”
禾幾捻動佛珠,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后道,“小施主請講!”
談墨往前探了探身子,盯住禾幾的眼睛,認真的地問,“我路上聽明理大師說悲慈寺已經找一個人找了好幾年了,就連當初的明心大師也是為了找人才隕落的,你們找的人是我么?為什么?”
這是談墨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她懷疑過明理和尚把他帶到這里的真是目的,也認真想過自己的和佛門的關系。
可是不管推演道桑居都還是蓮花城,亦或者陸家鎮,根本就沒有能和佛搭上關系的地方。
那天卜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