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無恥,相伯琮自認(rèn)可以把這群道貌岸然的大和尚們按在地上摩擦。
當(dāng)然,事實(shí)也是如此。
只是最后談妥的獎勵就不那么讓談墨開心了。
“為什么是合虛跟悲慈寺一起組個擂臺?為什么沒有單獨(dú)給我的獎勵呢?”談墨蹲在地上咬手指。
她其實(shí)想要靈石,想要丹藥,想要靈草,想要……
好吧,“打架斗毆”這種事她也是想的!
相伯琮憑借自己的沒臉沒皮直接把談墨賣了個徹底,讓她留在合虛給悲慈寺默傳承,只要趕在合虛派秘境開啟的前回去就成,至于她接的執(zhí)事堂的任務(wù),祝盜升拍板:我給你無懲罰免了!
“不行!這是我精挑細(xì)選的任務(wù),有功勛和靈石獎勵的!”
談小墨抵死不從。
愛咋咋地吧,反正你們給我想辦法,不然我就讓你們這次聯(lián)合擂臺徹底沒戲。
傳承在她腦子里,有本事你們來搶!
相伯琮被她氣的牙根癢癢,但是想到這丫頭看著乖順,其實(shí)又瘋又野的性子……
他慫了。
天衍界橫著走的相伯琮敗給了合虛的一名筑基期弟子。
“老子給你做!獎勵都?xì)w你!”
談墨一瞬間眼睛亮了起來,顛顛兒跑到禾幾大師跟前,“大師,在哪寫傳承?你們準(zhǔn)備好玉簡了么?還有補(bǔ)充靈力的丹藥準(zhǔn)備了么?走走走,搞快點(diǎn)!”
相伯琮,“……”
祝盜升,“……”
這特么就是個順桿爬的小癟犢子,還沒慣呢就想上天!
基于傳承對于佛門的重要性,相伯琮一張嘴巧言吝嗇把佛門弟子拐上賊船不說,就連悲慈寺因?yàn)樗恼垓v毀掉的那些建筑都不用他賠了。
用他的話說:你們悲慈寺怎么回事?佛門怎么回事兒?無間斷的傳承啊!還比不上那些破屋子?何況聯(lián)合擂臺是讓他們共同成長的,又不是只有合虛占便宜,你們別占了便宜還賣乖行不行?
慧恩大師被氣的差點(diǎn)甩袖走人,最后還是禾幾大師一語定乾坤。
他們爭執(zhí)磨破嘴,談墨兜底累斷腿。
相伯琮跟祝盜升倆人走了,談墨變成了留守人質(zhì),開始兢兢業(yè)業(yè)地給佛門弄傳承。
這個可不像她在十八羅漢境里畫符渡陰魂,而是實(shí)打?qū)嵉匾渺`力將腦子里的東西記錄在玉簡里。
坐著默,腰疼。
躺著默,不行。
站著默,腿真的要斷了!
想著合虛即將開始的試煉,要在里面拿到那株大少爺要用的靈草,談墨覺得這時間她也不能白白浪費(fèi)給合虛,所以悲慈寺就出現(xiàn)了一道奇怪的風(fēng)景。
手里捏著玉簡的談墨每天繞著繞著偌大的悲慈寺跑圈,停下來的地方恰好是悲慈寺有名的云梯谷。
這是佛門有潛力的弟子拿來修煉的地方,但是那窄小的云梯,就足以嚇退很多人。
佛修講究四大皆空,自然不能心存畏懼,而這云梯的作用便是如此,比合虛的那鎖鏈橋更加不近人情,也更加高聳,下面沒有妖獸嘶嚎,卻有一方不過飛鳥的落水湖。
落水湖山用不了任何靈力佛力,哪怕是你扔根輕飄飄的羽毛,也能當(dāng)場沉入湖底。
談墨一聽就樂了,這不是跟她因?yàn)槟前压诺哆M(jìn)去的那個小芥子里的湖異曲同工么?
當(dāng)即跟禾幾申請去那邊邊修煉邊謄寫傳承。
又不是什么禁地,禾幾大師自然不會為難她,便給了她一塊通行的竹牌讓她去了。
“姐姐,你真要下這地方么?”
憫心在旁邊探頭看了一眼,憂心忡忡。
他是在談墨出來的當(dāng)晚回來的,據(jù)說是迷了路,不知道轉(zhuǎn)到哪里去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