旮旯奇奇怪怪地方的珍稀靈植,可惜她一株也沒采到!有點懷疑自己的好運是不是不見了?
“為什么啊?娘親明明說我運氣很好的,進來一定能采到很多好東西啊?難道是我以前用光了,這次不靈了?”
小師姐坐到一棵樹下蔫蔫地抱著雙腿,看起來沮喪地不得了!
談墨蹲在遠處的樹上,摸了摸身上的高階隱身符,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再查看了一下儲物戒指里面多出來的二十來個玉盒,嘟囔道,“是不是把人欺負的太狠了?”
就在她盤算著接下來在遇見好東西留給小師姐一些的時候,旁邊忽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看見了,就一個人!”
“咱們三個欺負一個是不是不太好?”
“現在哪還管得了這些,那大塊頭都已經搶了好些傳訊符了,整個西南都被他霸占了,咱們要是再婆婆媽媽,要符牌沒符牌,要靈植沒靈植,難道真準備被剃頭送出去?這可關系到咱們第六峰未來三十年的資源。”
“師兄說的對,管他師姐師妹,干!”
談墨啐了一聲,把刀鋒的冷芒閃了閃。
這屆弟子不行啊!
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這么可愛的小師姐當然是用來保護的,怎么能干呢?
就在那早早集合的第六峰弟子還在盤算著怎么萬無一失又不太得罪同門師兄妹的時候,忽然脖頸一涼,后腦勺一陣發麻。
“誰?”
談墨嘖了一聲,平地起風。
短刀被反握住,刀柄向前,但刀勢帶起的風漸成實質,在三人還沒發硬過來的時候便將他們團團困在風眼之中。
“風靈力?趙師兄?楊師姐?我們是第六峰的弟子,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嘛!”
年紀比較下的一張娃娃臉弟子手忙腳亂的撒了個嬌,可惜他們看不見的對手是談墨。
“哎,我果然還是討厭這種娘唧唧的人啊……”談墨的聲音夾在刀影和風聲中若隱若現,讓人聽不真切,但一點兒不妨礙她話里的意思被里面的三人聽到。
撒嬌的弟子臉扭曲了。
刀修就是有這點好處,霸道還有資本!
她雖然只是筑基初期的實力,但是相比騏達修煉法術的弟子,她的靈力更加醇厚,也更加密實,因此由短刀引出的風籠便如旋轉的絞肉機,一寸寸逼近站在中間的三人。
“這位師姐!秘境內不得同門相殘!”
因為這是筑基期的試煉秘境,同時也是唯一讓外面轉映的一場秘境試煉,站在中間那位年長一些的弟子開口勸諫,“你不能傷了我們,否則所有再看這場試煉的人都會知道你弒殺同門!”
威脅?談墨本來只是想戲弄他們一下,現在忽然就不想了。
短刀方向一轉從她手中飛離,直接鉆入旋轉的疾風,以比風還快的速度在三人身邊纏繞,帶起更壓迫人心的颶風。
“天氣這么熱,其實剃頭也不錯,你們覺得呢?”
談墨站在半空中,隨手掏了根煮熟的玉米放到嘴里,說話的時候嗚嗚囔囔。
神他娘的天氣熱,這里明明是恒溫!
三人大聲呼求,“我們覺得師姐你說的都對,但我們真沒采到什么東西,西南那邊有個惡霸到處逮著人抓,我們根本來不及采摘就逃出來了!”
談墨啃玉米的動作頓了頓,“惡霸?”
里面的三人背靠背貼的更緊了,戰戰兢兢地解釋,“是啊!就是那個無名峰的體修,他簡直不是人!一進去就開始到處抓人,也不戀戰,抓了人身上的傳訊符就走,我們跑出來的時候,那邊已經被他送出去二十來個人了!”
談墨忍不住彎起了眼睛,看來之前說的話奏效了啊!
不過這么說阿大就有點找揍了!
心情變好,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