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那位用水龍邊攻邊退的弟子,正面剛上。
要不說練刀的人性子都爆,哪怕陸予蘭現在改成了劍修,本性里的霸道也非一日能改,她師父都覺得她這樣練劍也挺好,或許將來能獨辟蹊徑,成就另一種劍術。
眼下有人用熟悉法術打算跟她對剛,那她還真是求之不得,畢竟這些年她的劍都是在師父的指點下苦修而成,真正的實戰少的可憐。
既然這些人不識抬舉,那她就不客氣拿他們練劍了!
陸予松對自家妹妹的新人想來盲目,同時也因為聽談墨的話聽習慣了,沒有一絲游移,直接手刀。
身形靈巧地借了幾處草木掩體伺機而動。
陸予蘭一劍破開那張狂的水龍,趁著那弟子切換法術的時候,厲聲冷喝,“上!”
陸予松如豹子一般猛然竄出,一刀揮向方才幾次三番纏著他打算偷乾坤袋的弟子。
他出刀的角度刁鉆,再加上陸予蘭控場,將他同行的弟子攔的嚴嚴實實,這一刀,他要么生生受了,身負重傷,要么就必須側身躲過,等著傳訊符被挑走。
他想選第三個,比如暫時溜走什么的!
“想走?哼!”
陸予蘭提在手上的食盒里一塊點心飛出,直朝著他側后方唯一的出路甩出一塊點心,黑鴉鋪天蓋地涌過去,直接將他的退路堵死。
瞬息間掙扎片刻,那弟子不得不屈辱地側身,傳訊符被挑的一剎那,絕望地閉上眼睛被傳送出了秘境。
依舊是二對一。
可惜是陸家兄妹對那不識時務又心思不善的弟子!
有黑鴉不分是非的搗亂,沒多大會兒,那弟子就節節敗退,甚至被黑鴉在身上啄出了多道傷口,衣衫凌亂,發絲纏結,哪還有什么修仙之人的仙風道骨,活似被婆娘羞辱的軟漢子!
其實這種情況下,兩兄妹是可以盡快送他出去的,可是陸予蘭心中有氣,可以放慢的節奏。
陸予松看出妹妹的心思,傻樂了一聲,也樂意奉陪,讓那弟子連自己摘下傳訊符的機會都沒有!
“我滴娘啊!看來不止俺家婆娘不好惹,這丫頭也是個不好惹的主兒啊!”
“誰說不是呢!這怪這弟子不省心,人家好心就他反到是恩將仇報!”
“太彪了!不止這姑娘有沒有道侶?”
“想啥呢!人家這不正沖冠一怒為道侶呢么?”
談棋幽幽地看了陸予樺一眼,后者扇著扇子的手頓了下,并沒有開口解釋。
解釋什么?解釋他們是兄妹?
有必要么?反正也不可能嫁給這其中的誰!
他能看這轉映水鏡里靈活自如操控者飛劍,是不是補上幾個法術的陸予蘭,欣慰地勾唇。
五妹妹天賦確實很好,這些年成長的也很快,不管是劍法還是對法術的使用,都已經遠遠超過了他這個做哥哥的。
陸家除了他,又出了兩個有出息的!
陸予樺,“語氣擔心他們倆,不如好好看看你妹妹!”
談棋抿唇。
看到談墨這邊,他這個做哥哥的實在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談墨陰了一撥之后不做停留,似乎對自己的運氣也放棄了,專門選擇靠近西南方向邊沿溜達,準備收撿倉皇而來的漏網之魚。
以逸待勞,再加上身上那貴的離奇,尋常人筑基期弟子根本買不起的高階隱身符,她身上的符派是越來越多。
但好運總有倒頭的時候。
她正貓在一處石頭后面準備等前面來人打完上去黑吃黑,可是不知怎得,兩個正在打斗的人忽然就被藤蔓纏住了身體,然后藤網攀結,形成一個牢籠。
那兩名打的你死我活的弟子一愣,雙雙停下手中的法術,可是還沒等倆人有動作,看不見的地方就有人直接扯了他們傳訊符,牢籠里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