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行,雖然不比那個念經的尹棲,但也算話多的!
再加上還有談墨跟在中間架秧子,畫風就變成三個熊孩子出來郊游,順便宰宰肥羊!
能跑到這兒,那身上的傳訊符就算再少肯定也超過了十個!
有常朵加持他們逮著的最少都是身揣小二十傳訊符的。
仨人定主意的是談墨,她那餿主意是一個接一個,不為傷人,也不為將人踢出去,就是打劫勒索,身上的符牌取七成。
想跑,呵呵,常朵別的不行,一手捆仙術用的出神入化,控的人懷疑人生。
遇見負隅頑抗的,方時在談墨身上的怨氣全撒他們頭上,徹底教他們做人!
至于談墨,徹底放飛自己,把剛偷師的手藝顛來倒去的練習,身影忽隱忽現,如同鬼魅,繞的被堵的肥羊們暈頭轉向。
方時氣的牙都快咬碎了,下手一次比一次更重,身上的煞氣更氣嚇得常朵都不敢亂說話了。
談墨這小王八蛋偷師偷得都快青出于藍了!
他的時間回溯劍意不穩定,都不一定每次都能使出來,且要旗鼓相當的對手才能增加使出來幾率。
但是這小王八蛋竟然把這領悟成了法術,使用的頻率越來越高,而且越來越熟練,都當家常便飯扔出來使用了!
方時一肚子酸水化成怒火,燒的周圍寸草不生。
路上還采了好些個稀罕的靈草,方時不在乎,常朵也不是個貪心的,談墨不偏不倚,三人均分。
直到碰上迎面殺過來的阿大三人。
“你們怎么樣?”談墨嘚瑟地晃著自己的乾坤袋上前,炫耀得明目張膽。
“我們每人增加了這個數!”陸予松比了五個手指頭。
“才五塊?我們每人增加了快四十塊了呢!”常朵過來給談墨壯威。
陸予蘭雙手抱胸,不屑地看著她們,“請在五后面加個十!”
談墨、常朵,就連方時都轉過頭看他們,“……”
談墨不信邪,又問了句,“五十塊?當真?怎么做到的?”
“這有什么難的!”陸予松臭屁,“見誰宰誰啊!你沒看到他們被阿大揍得鼻青臉腫的樣兒!知道的道我們是修仙的,不知道還以為我們凡間摔跤的!”
談墨,“……”
陸予松這個不識像的,“你們也不行啊!才不到四十,那我覺著這前三,八成是我們仨最有希望!”
談墨,“呵呵!繼續往里走吧!最里面才能拿到藺草花。”
陸家兩兄妹沉默。
藺草花,就是陸予樺需要的那味靈草。
談墨最初也就是為了這個才進合虛派。
藺草花難得,只有合虛派這個秘境才有,而且在最中心的地帶才能拿到,所以天衍界對這味靈草向來是有價無市。
且不說這些東西弟子們試煉結束都要上繳師門,就算能從合虛派流出去,也不過是鳳毛麟角。
兩兄妹堅定了神色,默不作聲。
談墨招呼了一聲,“快走吧,咱們一定要快點兒到里面才行!”
兩隊人馬再次分開。
這一次,談墨再沒有嬉皮笑臉,一路沉默,也不再玩什么花哨的,大把的種子不要命地往外撒,短刀不能用,她就隨手撿了根樹枝做刀,甭管什么仁義道德,見人直接挑了乾坤袋,也不把人送出去,掉頭就走。
方時瞥了這不要命的小王八蛋一眼,不得不承認師父說得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就算不用偷來的法術,她身上的那股勁兒都讓人畏懼。
雖然修為不怎么樣,但那股狠勁兒比他還強烈,而且容易影響人。
比如自己,比如常朵。
他甚至比在擂